“那是意外,意外。”真是丟死人。

“好,不下車也行,快把頭轉過去,不許看,不然,不然我就不回去。”

慕容軒聽此,無奈地搖了搖頭,然後乖乖地將頭轉過去,剛剛的一切,慕容軒也自覺得幼稚的可以,他似乎真的越來越變得不像他了。

我見軒哥哥轉過頭,確信他不會轉過頭來時,才將身上的衣服褪去,然後換上新衣。

盡管軒哥哥轉過頭去,但我的心還是如小鹿般亂跳,心有些慌,很快得將衣服穿上,在這段時間中,也不過是一分鍾的時間,想不到我穿衣的速度也可以與風速比之,以往穿衣沒七八分鍾也難以搞定。

“好了,軒哥哥,你可以回頭了。”我整理了下衣服,確定也穿好之後,便對軒哥哥說。

慕容軒轉過頭,望著穿上衣服的少女,微微一笑,然後伸出手,將眼前少女那微亂的頭發一一弄平,溫柔的就如那春風般一樣。

軒哥哥的舉動如往常一樣充滿寵溺溫柔,似乎回到過去般,軒哥哥與朱研研訂婚的事似乎不曾發生過般。可事實非如此,發生便發生了。

“軒哥哥,你與朱研研……”最終我還忍不住想問,盡管軒哥哥從見麵到現在都未曾解釋過。

慕容軒聽到這話,他心裏很高興,他一直不解釋,就是想試探一下眼前人對他的在乎程度。

而現在,他如願以償。

不由得,慕容軒唇如彎月揚起,充滿月之溫馨光柔。

“靈兒,還相不相信軒哥哥?”

我望著軒哥哥的雙眸,那眸子間充滿金光閃爍,似乎在深深地誘惑我要相信。

該相信嗎?從小就一直相信軒哥哥,似乎軒哥哥就是我的天,而現在呢?

“靈兒。”慕容軒見眼前的少女久而不答,不由得加重語氣。

“我,我不知道。”電視上,報紙上,雜誌上,那一樣不是瘋狂地報道著軒哥哥與朱研研的溫馨畫麵,那一幕幕,曾如一根根刺,刺痛我的心,而今天,軒哥哥要我相信他,那是不是就要否認電視上、報紙上、雜誌上關於他們的一切嗎?可以嗎?

“靈兒,難道你對我們十年的感情就如此不自信?”慕容軒有些無奈,他的靈兒就如此不相信,那以後該如何?

“軒哥哥,我自認為情如真雨,來時快,去時也快。”曾經有多少深愛之人因第三者的出現,最後也因此而分離,我與軒哥哥同為凡人,始終也躲不過凡間紅塵之事。我記得某人曾說過如此的話,忠誠是用來背叛的,愛情是用來遺忘的。我不知道,或許那一天,我與軒哥哥的情也會將遺忘。

“靈兒,什麼時候變得如此傷感了?”慕容軒聽了此話後,不由吃驚,他的靈兒是那種無論遇何事都會樂觀以對,小時候每看完一部青春偶像劇,就會與他說愛情的浪漫向往,而現在,眼前的少女竟說出,情如雨,來時快,去也快。

我望著軒哥哥臉上寫著難以置信的模樣,想起那些刺眼的麵畫,我便不由得大聲說:“是你,是你讓我悲觀的,你瞞著我和朱研研一起,明知道我不喜歡,你還是如此做,是不是她成了你的唯一,而我將退出你的心?”

“靈兒。”慕容軒眉頭緊皺,當他做出這一步時,他知道眼前的少女會因此傷心,卻想不到對方會說出如此之話。

難道他所做的一切還不足以證明誰才是他心中最重要的人?他自以為已經做的很明顯了。

“軒哥哥,你說啊!誰是你的唯一?朱研研?”我確定,我是瘋了,不然也不會問出如此問題,一直以來,我都將所有喜歡印在心裏,而從未像今天一樣瘋狂過,這一切不是在說我喜歡軒哥哥,不許他心裏有別人一樣。

“靈兒,朱研研永遠無法取代你在我心中的位置,相信軒哥哥,這事不久之後便會解決。”慕容軒忍不住,將身旁的女子擁入懷,然後溫聲而說。

“可是,你都與朱研研定婚了。“第一次,如此脆弱,眼淚似乎要在軒哥哥懷中流淌。是否在愛情中的女人,都是脆弱的?總會為愛情而哭泣?

“誰說我與朱研研定婚了?”慕容軒擁緊懷中之人聲音無比寵溺。

“全世界都知道。”是的,軒哥哥與朱研研的事情,就如春雨般撒向全世界的每一角落,誰都知道了。

“可我不知道,我並未承諾與朱研研定婚。”慕容軒的唇角勾起鬼異的魅笑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