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軒望了眼他的好友上官雲殘,然後又望了眼上官雲殘身邊的女子,再是盯著女傭懷中的小該孩猛看,那小孩分明是上官雲殘的縮小版嗎?不經意間,連孩子都那麼大了。

上官雲殘見慕容軒猛盯他兒子看,有些不悅了,想也不想說:“軒,不用用野獸般的眼神看我兒子,過幾個月,你也有了。”

慕容軒聽此,疑惑地望著上官雲殘,不明所以。

而在軒哥哥懷中的我,則心跳加快,忘了軒哥哥還不知道我懷孕的事。

“殘,你最好說清楚。”我就說慕容軒的溫柔永遠隻對一個人的,現在他又是寒光四射地盯著上官雲殘了,雖說上官雲殘也是個嗜血人物,但要真正地比起來,他還是略遜於慕容軒的。

所以,麵對此刻的慕容軒,上官雲殘也不敢造次,別人不知道慕容軒的實力,他還能不知道,所以他放下手中的筷子,望著慕容軒說:“你幹的好事你會不知道?靈兒才多大,你竟然讓她懷孕!”

所說上官雲殘有些怕慕容軒,但為了靈兒,怎麼也得說幾句。

慕容軒聞言,眼睛迷了幾下,然後便低頭望著懷中的人。

我感受到軒哥哥的目光,便不由得將頭往他懷裏藏,軒哥哥最討厭我騙他的,可是明明是他不對,為什麼好像錯的是我啊!

慕容軒望著懷中人那想小鹿遇見狼般的樣子有些無奈,懷孕,這是他從來不曾想過的,本以為剛剛的嘔吐,隻不過是菜不合口,他家的靈兒的嘴有多刁,他是知道的,但現在看來,一切又說的通了。

慕容軒的心中似乎開出了一朵花,那花一瓣瓣的開,每一朵,都帶著濃濃的幸福。似要將慕容軒淹沒。

“軒,靈兒還小,這孩子……”上官雲殘的話還未說完,便被慕容軒打斷說:“生下。”

上官雲殘聽此,隻好閉嘴,這是人家的孩子,不是他的。

清風幽幽撫動,帶來樹葉的悅耳之音,曦陽從東而起,暖黃之光,給萬物披上一件橘黃之衣。

昨晚睡的很好,當我在滿足中睜開眼之時,入眼的不是天花板,不是水晶燈,是那熟悉的胸膛。

慢慢地,我想起了昨天的事,昨天軒哥哥將我從上官哥那帶走後,就直接飛回國內,然後便被軒哥哥帶回了別墅中。其實剛開始的時候,我是掙紮的,但漸漸地,什麼也不少了,因為沒什麼用,無論我說什麼?軒哥哥都用一種無奈又寵溺的目光望著我,看得我突生罪惡感,人家如此溫柔寵溺待我,而我卻找他麻煩。

正因為這樣,我望著軒哥哥,停止了掙紮,也停止了說話,隨他帶我去哪?

就連到達了別墅,我也不等軒哥哥下車,便自己打開車門下了車,然後往別墅而去。

而到了晚上我還在與軒哥哥鬧別扭,直到軒哥哥來敲門,我還在床上裝作無事人,然後實在受不了便閉著眼睛,然後捂住耳朵,看不見,聽不見,什麼都沒有。

不過我忘了?軒哥哥是這別墅的主人,我房裏的鑰匙,他怎麼可能會沒有,所以當我還在自我催眠時,便感覺到有人將我擁了懷內。

剛開始我還以為是幻覺,因為當初也是經常出現軒哥哥的幻覺,當我一清醒,啥也沒了。

可是鼻間熟悉的味道,還有腰間真是觸覺,告訴我,這一切不是幻覺。

我猛得一睜開眼睛,然後入眼的便是熟悉的俊臉,二話不說,我便使力掙紮,不過似乎沒用,軒哥哥反而將我擁得更緊了。

不過,懷孕起來的女人,一向愛無理取鬧,無事找事,說的肯定不隻是我,我想大多數懷孕的女人皆一個樣,不然我也不會在軒哥哥的懷孕還想個小孩子似的左掙右掙的,硬是跟軒哥哥過不去。

不過軒哥哥的一句話便將我掙紮停止了,變得比睡著的嬰兒還乖,因為軒哥哥說:“靈兒,別亂動,小心肚子裏的孩子。”

是的,不知是從哪裏聽說的,剛懷孕不久的女人是很容易流產的。

臥在軒哥哥的懷裏,感覺還是想小時候,暖暖的,很舒服,有多久沒用過這個懷抱了,怎麼感覺都像過了千年似的。

不知過了多久,軒哥哥哪時好像還說了句對不起。

這句話倒嚇了我不輕,因為記憶中軒哥哥好像不曾對任何人說過對不起,就連我沒有,這軒哥哥有點不正常。

當初我還伸出手傻傻地摸了摸軒哥哥的額頭,然後傻傻地說:“沒發燒啊!”

軒哥哥被我這句話逗笑了,然後寵溺地拿下我的手,說:“靈兒,殘說的沒錯!你還小,就……”

我一聽這話,就傻愣了,軒哥哥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是不要這小該?雖然不知道這小孩是什麼時候懷上的,懷孕也很辛苦,但卻有種幸福的味道,就算軒哥哥不要,我也絕對不會打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