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我掙紮說道。
意想不到的是,那人在我的掙紮中,真的放了我。
我一得自由,便出手製服,可伸出的手被他穩穩地抓住,然後便聽見富有磁性的聲音說:“真是隻小貓。”
這聲音很熟,定眼一望,真的是他。
“怎麼是你?”我望著他說道。
“為什麼不是我?”連好笑地望著眼前的少女笑道。
“放手。”最後我的目光放在被他抓住的手上,除了軒哥哥與上官雲殘,還有他們的手下,第一次與外人交手,輸得如此徹底。
“說你是貓還真是貓,爪子厲害的很,好歹我也救了你。”連突然起了興趣,他不想就這樣放了眼前的少女,有多久沒遇到如此好玩的事了。
“我也沒讓你救,一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小女生算什麼?”如果不是有些顧慮,或許有得一拚,可是心裏還是擔憂,何況眼前的人好像沒有什麼壞心,不然也不會與自己拖拉。
“怎樣可以如此對你的救命恩人呢?”
“那你到底想怎麼樣?”我望著眼前的人,平靜地說道。懷孕的人,不可以常常動怒,對胎兒不好。
七彩燈光輪流閃爍,時明時暗,打在眼前少女的身上,充滿了無限魅力,就連他也被吸引其中。
連用手一帶,就將少女扯進他的懷中,然後緊緊地抱住,免得懷中人的掙紮。
望著懷中人想掙紮又掙紮不開的樣子,連一聲輕笑,然後魅惑之聲從他口中傳出:“要不,以身相許怎麼樣?”
本在他懷中掙紮的我,聽見以身相許這四個字,我呆了,這家夥沒發燒吧!
現在是二十一世紀,他還以為是古代呀!
古代的人,英雄救美之後,大部分都會產生莫名其妙的情素,然後就來個以相許的報恩之事,可現在即不是古代也沒什麼情素的,以什麼身,許什麼許?
我望著他,然後錯愣地說:“你沒發燒吧?”
連聽此,唇角一抽,然後又彎起,露出迷人的笑說:“怎麼?不用意。”
“傻瓜才會同意,所以,請你放手可好。”我露出迷人之笑說。
隻是我不知道,我這笑在那些彩燈下是如何的勾魂奪魄,不知有多迷人,比那煙花還燦爛,比那花還豔,看得連都失了幾層魂魄。
“我不想放了。”連望著眼前少女的笑容,第一次覺得世間竟然有如此美的笑,似一朵花,在他心裏慢慢地綻放,驚心動魄。
“……”對於他的話,我錯愣地張了張嘴,這是什麼意思?
變相告白嗎?我們似乎才相識不到三個鍾,而且也不算相識,也不過是說過幾句話而已,那來的情?
“先生,你這是什麼意思?”不由得,我望著他道。
“片麵意思,我對你有好感,所以,以身相許吧!”連將懷中的女子抱得更緊,唇角也微微上揚,其實,他覺得懷中的少女挺好玩的。
“我們好像才剛剛認識,不對,認都不認識,頂多是見過麵的陌生人。”我推著他的胸,解釋道。
本以為我說到這時,他會放過我,可不想他卻說:“沒關係,現在的我們認識一下,我叫劉子連,很高興認識你。”
我徹底瘋了,這人肯定是與我有仇,都說了那麼明白了,還糾纏。
“對不起,我覺得我們不適合,以身相許就算了,我也沒叫你幫,是你自作多情。”
“還有,請你放開,我不然別怪我不客氣。”我推著劉子連的胸說。
可他似乎不怎麼聽我的聲音,而是繼續問:“怎麼個不客氣?”
“喂,我說,你的臉皮怎麼那麼厚?”我實在忍無可忍了,對著他便是大哄。
“連,叫老公也不錯。”連看著眼前滿是怒火的少女,覺得越來越有趣了,有趣的讓他不想放過。
“你不是有女人了嗎?”我平靜下心來,暗暗告訴自己,不要發怒,不要發怒,太不值得了。
“難道是因為吃醋,所以不肯以身相許。”耳邊是他那曖昧又輕笑的聲音,以前覺得他聲音富有男人魅力的磁性,一定是錯覺,應該是討厭才是。
我突然想起,如果鳴天奇與他相比,那個更像花叢中過的花花公子,因為眼前的他,怎麼感覺好像走過無花海,沾過無數朵花似的,不對,敢來這酒吧!怎麼可能不是濫情人士,會如此,就是練出來的。
“怎麼?同意了?”在沉思中的我,突然又聽見他那曖昧的聲音在我耳邊留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