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艾想了想,又問道:“那當年那個管家呢?你不是說他並沒有死嗎?”
“這個我也在追查,但是他好像很神秘,從那場車禍後,就從來沒有再出現過。隻是在前幾個月,突然出現在本市。”魏永元說道。
“那你找到他沒有?”小艾又問。
“沒有,我的人去他當時所住的地方看過,他離開得很匆忙,似乎是知道了什麼,所以先一步離開了。”魏永元說到這裏,微微地擰起了眉頭。
他也沒有想到,一個管家而已,竟然可以那麼神通廣大,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找尋這麼多年,都無法找到那個人。
小艾並沒有和這個男人聊多久,他說的話,小艾並不是很相信,雖然聽起來滴水不露,但是現在白嚞還處在深度昏迷中,這個男人想要編造什麼樣的謊言,都沒有人站出來拆穿他。
她並沒有回公司,而是去了喬氏集團找喬銘赫。
所有懷疑的事,她覺得都有必要告訴喬銘赫,依他的勢力和精明度,比自己更能清晰的辯清楚魏永元到底有沒有撒謊。
聽完小艾說的後,喬銘赫便讓莫帆派人去查。
沒想到經過魏永元的提醒,喬銘赫的人這一查,倒還真的把魏家的祖宗十八代都查得清清楚楚。
魏永元還真的是白嚞的叔叔,常年住在國外,是白嚞的父親去世後才回來。
而魏永元當初也的確是和白嚞的母親結了婚,成為了白嚞的繼父,卻是受的他兄長之的遺言。
而那位管家,也如魏永元所說,才是幕後最大的壞人,不僅在白嚞的父親生病期間勾引了白嚞的母親,還趁機拔掉了呼吸機,害得白嚞的父親還沒等到弟弟回來,就死了。
後來魏永元回來後,就按照哥哥的遺言,辦了喪事,娶了白嚞的母親,本是想要瞞著白嚞。
可這一娶,所有隱藏在背後的陰謀就迫不及待地浮出了水麵。
魏永元在和他哥哥秘密通話中,便透露給他,讓他回來先假意和白嚞的母親結婚,好逼得那個管家露出真麵目來。
管家趁著新婚之夜,便把白嚞給擄走了,而魏永元在去追管家和白嚞時,白嚞的母親又不知去向,從此就消失了。
白嚞當時其實還小,對家裏的事情知道的並不多,他一直不知道自己有個叔叔,是魏永元,更不知道自己的媽媽和管家有一腿。
查到這裏,莫帆更是得到了一個驚人的消息。
“據我們的人去調查後回來,確定了那個管家上次回國來所住的地方,居然和在餐廳裏麵下毒害小艾的那個女人所住的地方,完全吻合。總裁,這有沒有可能,那個害小艾的女人,和這個管家有關?”莫帆微擰著眉頭說道。
喬銘赫並沒有說話,而是看向坐在身側的小艾。
“我能接受的,你想到什麼就說吧!”小艾衝他笑了笑,以為他是有什麼顧慮,所以一直沒有開口。
“我隻是在想,你弟弟是知道誰要下毒害你的,而他們來對付你的人,又正好是當年的那個管家,你說,他們會不會就是同一夥人?”喬銘赫依然說得很隱晦。
小艾心頭突突地跳了幾下,她搖頭:“不可能,白嚞的車禍,我弟弟應該提前並不知情。”
其實小艾現在心裏也有些懷疑了,她怕這次的車禍和她在餐廳裏麵中毒的事是一樣的,弟弟都可能提前知情,卻沒有通知。
小艾可以原諒弟弟對自己造成的傷害,因為他是她的弟弟,她這個姐姐要有足夠的寬容心去容納他。
但是她卻無法容忍弟弟去傷害她身邊的人,白嚞絲毫不欠他什麼,他不能這麼對待白嚞的。
喬銘赫眸光幾不可見的沉了沉,他總覺得,小艾對於血緣關係無條件的去親近。
“好了,明天我讓人去取魏永元的標本,和白嚞做個親子簽定,我們現在查到的,也有可能是魏永元早就安排好的假真相。”喬銘赫說完,起身走到書桌前去處理剛剛沒有處理完的工作。
小艾一個人坐在那裏沉思想了一會兒,對還沒有離開的莫帆和潘爽說道:“你們說我弟弟去接近的那個組織,會不會就是那個管家的組織?”
“有可能吧!”潘爽點頭。
這時,喬銘赫卻沉聲說道:“不可能的,這個管家也隻可能是個小嘍囉而已!”
“為什麼啊?”小艾不明白。
“既然那麼神秘的組織,你覺得頭目會親自出動嗎?而且當年他出車禍,是在白嚞麵前出的,想必當初也是受了點傷的,而且他還潛伏在魏家那麼多年。不太可能是一個頭目會做的事。”喬銘赫說道。
小艾想了想,覺得喬銘赫說得太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