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艾抓起腳邊的石頭,就要朝走過來的中年男人扔過去,卻又被眼疾手快的保鏢一把捏住了手腕。
保鏢很是用力,小艾痛得手都使不上力,握著的石頭也掉落在地。
“小賤人,還知道反抗!”男人走到小艾的麵前,伸手一把捏住她的下巴。
中年男人淫肆地笑了笑。
“看來你這個女人,很誘人!”男人說完,使了一個眼神,三個保鏢便上前來把小艾給架了起來。
小艾冷冷地看著他,眸光在他的身上搜尋著最佳的自己可以襲擊地方。
隻有一次機會,如果不成功,自己可能就會毀在這裏。
“給我把她的衣服脫了!”中年男人下命令道。
“不用,你既然看上我了,那你就來脫吧!”小艾裝出很服軟的樣子。
“還要我來脫,這麼騷!”中年男人已經精蟲燒腦,隻想快點享用眼前這道看起來十分可口的美餐。
等男人伸手過來解她的襯衣扣子時,小艾迅速地抬腿,用膝蓋頂上男人的下身。
“啊!”男人尖叫著捂住自己的下身,連連往後倒退了幾步。
小艾的腿卻在這個時候,再次朝著男人微彎著的身形踹去。
可這次沒有成功,架著她的保鏢,一拳重重地擊在她的肚子上。
小艾被打痛慘了,頓時覺得肚子裏麵那種痛帶著寒意,臉色都瞬間白了。
她被打倒在地,捂著自己的肚子,一口氣卡在喉嚨口,因為那劇烈的痛意而屏住了呼吸。
似乎是聽到小艾那驚叫的痛哼聲,喬銘澤從昏迷中醒了過來。
他緊擰著眉頭,剛睜開眼來就看見倒在前麵的小艾,臉色蒼白得有些嚇人。
她的額上,已經滲出了細汗。
“小艾!”喬銘澤低吼了一聲,便不顧頭部的疼痛站起來朝著小艾走去。
那三個保鏢,看到喬銘澤又醒了過來,忙提高了警惕。
喬銘澤雖然有些虛了,但是身手依然不弱。
就在喬銘澤和保鏢們打鬥中時,在餐廳外麵的司機和保鏢因為他們這麼長時間沒有下來,尋了過來。
聽到這邊的聲音,趕緊加快了步伐。
當看到他們的少爺被三個男人圍攻時,直接就掏出了槍,對著那三個男人毫不客氣地掃射。
很快,三個很能打的男人,倒在血泊裏麵。
“少爺,您沒事吧?”司機和喬銘澤的保鏢都嚇壞了,要是再來晚一步,少爺是不是就會……
“我沒事!”喬銘澤頭上有傷,但他已經完全感覺不到,眼裏麵隻有躺在地上,痛得連眼皮都抬不起來的小艾。
伸手,把她抱了起來,朝外麵大步走去。
“救我!”白梓池就躺在不遠處的草地裏麵,此時看著喬銘澤的人來了,她想要讓他把自己也帶走。
可是喬銘澤根本不理會她,眼裏心裏隻有他的小女人。
司機趕緊的去開車,而保鏢留了下來,清理現場,順便對那個還僥幸活著的中年男人下手。
白梓池躺在地上,看著喬銘澤的保鏢手裏麵拿著槍,對著之前那個在自己身上肆意發泄的男人,不顧他連連求饒,就是連開幾槍,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她是知道的,這個男人,是國內某富商的獨子,也很有錢有勢,隻是是一個特別變態的人。
看著他倒在血泊裏麵動彈了幾下,就再沒氣息了。
白梓池微微地笑了,這個男人死了最好!
終於受到報應了!
她在地下娛樂城,被這個男人看中,連續好幾天,都被這個男人帶到各種荒郊野外,先是祼打,然後再是無盡的折磨。
簡直比地獄還要可怕的幾天,全是這個男人所賜。
小艾被緊急送到醫院,一開始醫生懷疑小艾可能是是胰腺破裂,但經過檢查後,並不是。
來到醫院後半個小時,小艾腹部的疼痛感就又莫名的消失了。
醫生便認為小艾可能是之前被襲擊,傷到了神經敏感地帶,所以痛感被加倍擴大化了。
經過一段時間的適應,痛感已經正常的消失了。
小艾自己也覺得醫生說得有道理,必竟她為自己把了脈,沒有任何的不正常。
脖子上的傷口也包紮好了。
但喬銘澤還是不放心,非要讓她在醫院裏同住一晚。
“你頭上的傷怎麼還沒有包紮?”小艾看著他衣領口處的血跡,心都會情不自禁地生疼。
“我沒事!”喬銘澤哪還顧得了自己,看著剛剛小艾疼痛起來的那個樣子,他特別的心疼,特別的害怕會失去她。
沒一會兒,喬夫人趕來了。
她是在家裏麵聽到兒子受傷後,便立刻就趕了過來。
看到兒子頭上的傷,臉色猛地一沉。
在喬銘澤去治傷的時候,喬夫人留在了小艾的病房,逼問她剛剛發生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