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終於進來了,教室瞬間一片寂靜,同學們也都識相地跑回座位。
老師目光掃視全班,目光停留在了喬洛溪身上。
“喬洛溪同學,請你給老師個理由,你昨天為什麼不請假就不來上課?你知道這種行為是曠課嗎?是要計一次處罰的!”老師嚴厲地批評喬洛溪,原因不無之前喬洛溪“做”出的種種罪惡之事。
“老師,別光隻顧著批評我呀,還有喬夏沫呢,她昨天也沒來,今天還是沒來呢。理由?我說了,您會信麼?就像我說我沒偷東西,老師您當初信了麼?”喬洛溪帶著一絲戲謔。
“你...喬洛溪!你還敢和老師鬥嘴?”班主任的口吻更加凶狠。
“鬥嘴?您哪隻耳朵聽見我和您鬥嘴了?鬥嘴的意思,我想您還不大明白。還有,我為什麼沒來上課,一定要告訴您嗎?就像喬夏沫做了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情,她都告訴您了麼?這就叫私事,我也有我的私事,老師您好像沒有權利知道我所有的私事吧,否則法院是可以定‘侵犯個人隱私罪’的,老師您名聲在外,可別為了我,一個你們所說的‘賤人’,壞了名聲,這可不合算呐。”喬洛溪比那些同學多活了那麼多年,也不是白活的好嘛!
“喬洛溪!喬夏沫是你姐姐,你怎麼可以說她做了傷天害理的事情呢?你姐姐那麼善良,原諒你的偷盜行為,你盡然還變本加厲地......”琳曉曼看了看老師一眼,繼續尷尬地說道:“勾--引安學長,你才是做了傷天害理之事的人吧!”琳曉曼瞪著喬洛溪,指望著老師能好好教訓教訓那個喬洛溪。
“聽聽,這作為喬夏沫的好閨蜜,能當著老師的麵說出這樣的不雅詞彙,也不難想象喬夏沫那一群人背地裏會有多陰險。對了,你剛剛有說道到我的偷盜行為,我想說我沒有。還有什麼那啥那啥安逸軒學長,我更是沒有,因為我看中的人不用我那啥那啥,他自己會送上門來。明白?”喬洛溪勾起嘴角,輕描淡寫地說道。
“你...你有什麼證據你不是小偷?你不是那種隻會勾-引男人的賤人?”琳曉曼滿臉鄙夷。
“你又有什麼證據說明那串珍珠手鏈是我放到自己書包裏的?不是喬夏沫放進去的?那些照片是不是p出來的?”喬洛溪也毫不罷休,自己上一世就是太懦弱,凡事都不想計較。
“你......以你的性子,不幹出這種事情才怪呢!你上個學期不都默認了麼?”琳曉曼已經準備追究到底。
既然琳曉曼想追究到底,那麼她也就奉陪到底。
“我有什麼理由去偷喬夏沫的東西?去偷喬夏沫的男人?今天我就在這說清楚,不止和你,還有所有人,我喬洛溪就算死,也不會去考慮喬夏沫的東西,因為,她、不、配。”喬洛溪說最後三個字的時候,沒有咬牙切齒,但卻一字一頓,清晰有力地說了出來,讓人不相信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