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能明白你什麼意思了...”聽到她的話梁悅並沒有表現出多慌張,而是低下頭慢慢思索。在網絡信號覆蓋的全國,在這裏竟然沒有信號;死了那麼多人滿地躺著屍體,而政府卻無動於衷;還有那個手拿菜刀的凶手,腦袋都被打碎了竟然還沒有死......種種跡象表明梁悅和她所在的世界並不是原來的世界。
沉默許久,房間沉悶的氣息遍布整個房間。許顏希沒有打擾梁悅,而是等待他靜靜地消化自己說出來的消息。
“請告訴我你知道的一切,我不想莫名其妙的死在這裏。”梁悅抬起頭用堅毅的眼神看著她,從他眼裏許顏希看到了自己曾經認識的梁悅。
“其實...你之前已經死過三次了,就在我麵前死的,可是我沒辦法救你...”許顏希悲傷的垂下頭,積蓄已久的淚水猶如斷了線一般,全都落在梁悅的床上,形成一個個濕潤的痕跡。
也許這是她一次性把二十四年來多有的淚水全都流出,可是不管她怎麼克製自己都無法止住內心的愧疚和自責。
許顏希的話猶如晴天霹靂一樣將梁悅再次打亂,原本清醒的他開始變得糊塗起來。自己怎麼會已經死了三次,不是開玩笑吧?梁悅看到低頭哭泣的許顏希自嘲道。
“我知道你可能不會相信,所以我把你的手機也收集起來了。”許顏希哽咽的穿在警服外麵的那件浣熊外套的口袋裏拿出兩部手來,輕輕地放在梁悅的麵前。看到麵前的兩部手機,梁悅覺得很是眼熟。他從自己身上拿出自己的手機相互比對。
不管是使用程度還是上麵的劃分,亦或者手機上的浣熊貼紙的位置都毫無差別。梁悅用顫抖的雙手解開手機的休眠,在看到手機裏麵的內容時一股寒意將他全身的血液凝結。
許顏希給出兩部的手機,不管是裏麵下載的應用還是電話通訊記錄,甚至是裏麵的歌曲都和自己的手機毫無差距。其中一個手機裏麵存有一個他沒看過的視頻文件,梁悅打開它,從屏幕上出現幾個身穿警服的人,其中一個人就是許顏希。
視頻中身穿警服的人們圍坐一起好像在討論著什麼,緊接著畫麵裏出現了穿著浣熊外套的人。那張臉正是梁悅的,屏幕裏的梁悅和這群身穿警服的人好像很熟悉,在一起交談的時候也很自然,完全沒有一點異樣的痕跡。看到這裏,梁悅收起手機,用沉重的語氣問向許顏希道“繼續說吧,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
梁悅的聲音很無奈,讓許顏希聽了很難過。她伸出手指摸去眼角的淚水,一臉鎮定地看著梁悅道:“你記得發生的連續人口失蹤案件嗎?”
對從不看新聞的梁悅來說,即便是在無動於衷,那些報紙電視還有人們談論的話題也免不了會接觸。回想起街頭巷尾人人都在關注的事,梁悅推下頭開始把自己腦海裏關於人口失蹤的零散記憶整合在一起。
“你說的是大量人口神秘失蹤,而且不是綁架事件。”想到要點梁悅抬起頭說道,他似乎知道了這是怎麼回事。
“沒錯,那些神秘失蹤的人都是在這裏,之前的那些屍體就是失蹤的人。”
一想到外麵滿地的屍體,梁悅就想為那些遇害的人默哀。但是現在最要緊的是弄清楚真香而不是多愁善感,他深吸了一口氣繼續問道:“我們是怎麼進入這裏的,這個惡心的世界究竟是怎麼出現的?”
許顏希將身上的外套穿好,輕盈的轉過身坐到梁悅的床邊,開始講述被被封存的機密“這一切都要從一個小女孩說起...”
五年前的一個夜裏,一個身上沾滿血跡的小女孩被送到醫院。當晚值班去買宵夜的護士看到那個小女孩是從一輛自己僅從網絡上見過的蘭博基尼裏抬出來的時候就知道這個小女孩身世顯赫。
那個晚上幾乎全市所有醫院的醫生基本都被迫來到小女孩所在的醫院,醫生們怎麼檢查都隻是得出這個小女孩是受到刺激而陷入深度昏厥中。但是數日後也沒有見到這個小女孩蘇醒,小女孩所在的世家甚至調動全國甚至是國外的名醫來救治也沒有起效。就在所有人認定這個孩子永遠不會醒來的時候,發生了一些奇怪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