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冰涼的質感讓紫蘇心生警惕,恐怕她自己都覺得這個男人其實是在用他的手指在撫摸她。

她不自覺地繃緊自己,隻是披在身上的白紗幾乎要滑落。

原本一頭的熱汗瞬間變為冷汗。

“女人,把孩子交出來。”

靳澤曜嗓音冷清淩厲,幽暗的視線從上到下掃過紫蘇白紗下的曲線,若隱若現的肌膚讓他眼底的暗光更加濃密。

“什麼?”紫蘇懵了。

原以為他是查到她的身份了,可是他問的這是什麼鬼?

“3年前,你偷了我的種,生的孩子在哪?”靳澤曜一字一句問出口,修長的手握手黑槍輕動,槍口隔著白紗在她胸前隆起的地方畫圈。

“孩子?”紫蘇冷靜地表現出茫然狀態:“我說,你弄錯了吧?我並不認識你啊,而且我沒懷過孕。”

她紫蘇可是世界級特工,而且是排行榜前十的唯一女性,做過許多任務,可她向來潔身自好,連跟男人親密接觸都沒有過,怎麼可能跟一個陌生的任務人上床,還有了孩子。

如果身份沒被發現,那麼就是這個偽裝身份發生的事?

奇怪,給她的資料裏怎麼沒有?

“柯銘心,24歲,剛從藝術學校畢業,就職三流畫社,現居地B市。需要我把你從小到大的學校,朋友,家人的背景全部複述給你聽嗎?”

靳澤曜冷眼看著雙人床上的女人,把她的身份清晰明了的說出來,卻沒有把另一行標紅的字說出口。

他到要看看這個女人會如何撒謊。

紫蘇呆愣地看著靳澤曜俊美的臉,他說的沒錯,她的偽裝身份就是這個。

看來自己沒有暴露。

至於懷孕的事,要麼就是資料不全,要麼就是眼前這個男人撒謊。

想到這裏,紫蘇淡定地開口:“先生,我真的不認識你。”

努力代入這個身份,紫蘇告訴自己忘記自己的特工的事。

“裝瘋賣傻就能躲嗎,你把孩子藏在哪裏,交出來。”靳澤曜一臉不耐煩,握著槍的拇指一動,黑槍上的保險便被打開。

紫蘇麵臨著槍會隨時走火的危險。

靳澤曜目光冰冷的緊盯著她,一動不動。

紫蘇嚇得冷汗一個勁地往外冒,有些激動地說:“我清清白白的一個女孩怎麼會懷孕,你就不能再好好查一下,這麼不分青紅皂白的冤枉人是……”

“查,當然好,我這就好好地給你檢查檢查。”紫蘇的大聲否認顯然激怒了靳澤曜。

靳澤曜一臉不悅地把視線放在紫蘇白紗下的身體,白紗寬大把她的全身都罩住了,隻有小巧的肩胛因她激動的動作露在外麵。

白紗的慘白襯著她肌膚的嫩白格外的誘惑,吹彈可破的肌膚讓人忍不住想在上麵添點印子。

空調並未調低,一滴滴的熱汗在柯銘心的皮膚上遊動,像是浴後歸來一般,透著濕潤的水光誘人心璿。

靳澤曜頓時喉嚨一緊,身體裏傳來一股異常的熾熱,燥熱迅速擴散蔓延。

他把視線向下移,雙人床上的女子汗水一直不停,原本半浸的白紗現在幾乎完全浸透。

紫蘇平坦的小腹上一道明顯的手術疤痕在白紗下若隱若現。

“沒生過孩子,那疤痕是哪裏來的,嗯……”靳澤曜的問話強勢又霸道,瞳孔裏的篤定令人不可忽視,這是認定了她生過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