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樣,她隻是做夢,為什麼自己的隱密部位這麼痛。
夢裏被強,現實裏還會有痛感?
紫蘇對這方麵真心不太懂。
她從記事起就各種訓練,而後就是任務。
她到是看過男和女之間的情事,也看過不可明說的片子,研究過,但並沒有看到過任何疼痛的表情。
這種事,隻是做夢就會痛?
嗷……
她一定是從來沒有過男人,所以寂寞產生的幻覺。
強忍著身體的不適感,柯銘心慢吞吞地走到洗手間梳洗起來。
梳洗完後換衣服,拿好自己的東西出門。
柯銘心是個三流畫社的漫畫師,工作時間其實挺自由的,公司允許在家畫畫,公司和家裏自己隨意選,隻要按時交稿就行了。
為了這個身份,紫蘇苦練了好幾個月的畫技,這才跟柯銘心的畫功差不太多。
原本按柯銘心的性格,是絕對不願意出門的。
可是她怕自己再呆在家裏,又做幾次這樣的春夢,她會崩潰,所以出門去公司,是必須的。
剛走進公司,就聽到公司的前台一陣細細的尖叫。
“啊啊啊啊,是靳澤曜,好帥好性格,舔屏舔屏舔屏舔舔舔…”
“聽說郊外那個萬畝別墅就是他建的,萬畝,萬畝啊,啊啊啊……”
“你們清醒一點吧,人家靳澤曜賺的錢能繞地球十幾圈,你們也就能花癡花癡了。”
紫蘇一頭黑線。
又是靳澤曜。
怎麼滿世界都是說這個人。
紫蘇煩躁地抓抓頭發,無可奈何。
走進辦公室內,旁桌的女同事也在對著電腦屏幕發著花癡,旁邊站著兩個男同事一臉酸意地也看著電腦。
紫蘇斜眼往屏幕上看去,一個視頻新聞。
新聞裏正在播放靳澤曜從大廈裏走出的電影,後麵跟著一片保鏢,前麵也有一群保鏢攔著想著湊近的記者。
靳澤曜則麵無表情地走向自己的座駕。
突然,靳澤曜回頭朝鏡頭看了一眼,漆黑如黑的瞳孔清晰地印在視頻中,幽深的目光裏透著高高在上的帝王之風。
他整個人看起來那麼的不可一世,眼神透過鏡頭像是要吞噬她一樣。
紫蘇有些心驚,這眼神跟夢裏把她推倒的時候太像了。
凶狠的目光像是要活活拆了她吞吃掉一般。
看著靳澤曜的眼神,紫蘇突然回想到夢裏的種種細節。
兩人的肌膚相帖,他帶著穀欠望的目光從她眼前晃過,雙唇撩過她身上的每一處。
當他穿透她的那一刹那,他低啞又性感的嗓音在耳邊響起:“看,這才是男女之間的0距離,柯銘心,懂了嗎?”
室內的空調溫度早已調為正常,可是紫蘇感覺到室內的灼熱。
他結實有力的胸肌緊緊壓在她的柔軟上,讓她跟著他的衝勁一點一點地融化。
回過神來,她的臉咻地燒了起來,心跳迅速加快,跳得讓她幾乎呼吸不過來。
不敢再看這個男人,紫蘇急急忙忙坐下來,視線離開同事的電腦。
臉上的溫度無法退卻,紫蘇隨手拿起筆在草稿紙上亂畫了起來,心跳的節奏沒有降下來,她有腦海裏紛亂一片。
不行。
她可以是國際上都知名的紫蘇,怎麼能對一個男人時時起念頭。
這樣真的不行。
她是有多寂寞才會對新聞的男人都幻想他觸碰自己。
都怪那個夢,太真實了。
不行,她得找個人談談戀愛。
可柯銘心是個宅到極致的人,而紫蘇的人生除了任務就是訓練,上哪裏找人談戀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