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強了她的這個男人不是應該愧對於她嗎?

為什麼這個混蛋這麼淡定,這麼囂張地出現在她麵前。

靳澤曜站在原地,冷眼看著紫蘇臉色不斷地變化,他唇角勾起,似厭惡似嘲笑。

他揮揮右手命令道:“除了這個女人,其它人全部給我消失。”

將軍令不可違。

“是。”黑衣保鏢們迅速地執行命令,快速把還呆在原地的賓們往外拖,完全不管這些女人們是否衣衫整齊。

女人們被嚇得又開始一陣的尖叫。

一分鍾不到,若大的一個浴室完全安靜下來,一個閑人都沒有了。

隻有依然坐在地上的紫蘇和悠閑地站著的靳澤曜。

靳澤曜一點也不急,就這樣用蔑視的目光盯著紫蘇,看著她像一隻快死的可憐蟲,完美的俊臉上露出一絲殘忍的享受。

好一會,紫蘇才恢複清醒狀態,狼狽地從地上站起來,她一臉呆滯地向外走。

她還沒有從被強的打擊中恢複過來。

她現在隻想離開這裏。

她要好好想想要怎麼辦。

靳澤曜這個人的氣場太強大了,他壓製住她的想法,還讓她回憶起一周前那個難堪的夜晚,她快被壓製得喘不過氣來了。

她需要靜靜。

紫蘇與靳澤曜擦肩而過,靳澤曜眼底暗光一閃,一伸手便抓住了紫蘇的手臂。

語帶怒意地說:“柯銘心,你以為你能從這裏走出去。”

真是笑話。

這個蠢女人把他靳澤曜當什麼?

空氣嗎?

他的手指握住她的手臂,手掌的熱度灼熱了紫蘇的手臂。

紫蘇身體一顫,一周前那個讓她淪陷的場景又重複在她的腦海裏。

那清晰的畫麵讓她覺得自己真是可恥。

想到最後她居然還享受了,覺得爽了,她一陣的心虛。

她故做鎮定的說:“靳先生,我想這裏並不是一個適合談話的地方,法庭上也許更加的合適。”

不管怎麼樣,這個男人強了她。

“法庭?”靳澤曜側臉把目光看向她:“爭奪撫養權嗎?”

他冷笑:“你這種女人值得讓我親自上法庭?若你真動了搶奪的心思,我會讓你活不到上庭。”

你這種女人,紫蘇氣得半死。

她是什麼樣的女人輪得到他來說嗎?

撫養權又是什麼鬼!

突然,紫蘇想起來,那晚,這個男人好像一直在問她,三年前生的孩子去哪裏了?

簡直是莫名其妙。

“靳先生,我不懂你在說什麼,我隻想說,法庭是不會允許強女幹犯存在的。”紫蘇一頭霧水,卻還是鎮定作答。

“嗬……”聽到紫蘇的話,靳澤曜不怒反笑,手上加重力道:“嘴這麼硬,死不承認的態度還真讓人頭疼。”

“放開我。”紫蘇皺著眉頭,若不是她練過,恐怕手臂已經骨折了!

想到這裏,她用三分力開始掙紮,更是用五分力一腳踩到了他的腳上。

然靳澤曜卻紋絲不動地站著,好像被踩的不是他一樣。

其實紫蘇就穿著一雙一次性的紙質拖鞋,跟光著腳丫子差不多的概念,就算她用了五分的力道,對於靳澤曜來說,也像螞蟻咬了一口一樣。

雖然不痛,可靳澤曜卻被紫蘇的態度激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