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靳澤曜手掌的肆意讓紫蘇的身體有些誠實的反應,可也因為心理的不願意,它並沒有太過濕潤。

靳澤曜硬生生的大力穿透讓她痛呼地回神。

她感覺自己似乎被撕裂了一般。

她無力地低喘,被靳澤曜無視地一次又一次進攻。

蒸拿房來了兩次,裏麵實在氧氣不足,他便環著她的腰向外走,兩人私密之處一絲不分,她被按在他懷裏隨著他走路上下顛簸。

浴室內有休息的單軟塌,靳澤曜抱著紫蘇直直地壓在軟塌了。

空氣好了許多。

他又開始了周而複始的原始動作。

紫蘇到後麵是有感覺的,隻是她覺得自己太過羞恥。

她又一次被他侵犯了,她無法再騙自己,一周前那是一場夢境。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股熱流像海浪一般在身體裏麵衝擊,身上的男人終於停了下來。

男人轉身離開。

她卻蜷縮在軟榻上,一動都不想動。

她緊緊咬著下唇,屈辱、難堪,憤怒的情緒在腦海裏轉個不停。

她不知道要怎麼辦才好。

把他告了嗎?

可是他是靳澤曜,有錢有勢,她恐怕連一丁點贏的機率都沒有。

“咚。”

去而複返的靳澤曜把他的西裝外套扔在她的身上,然後把她拉起來,用他的衣服把她裹起來。

紫蘇不自覺地顫抖一下。

外套上沾染的霸道的氣息幾乎令她窒息。

“靳先生。”兩名黑西裝保鏢從外麵走進來,其中一人手裏捧著幹爽的男士衣服。

靳澤曜優雅地拿起衣服,慢條斯理地往自己身上穿。

舉手投足之間的雍容華貴讓人著迷,仿佛他是在華麗的穿衣鏡前著裝一樣。

看著縮在軟榻上的紫蘇,靳澤曜下令:“把她給我帶回去。”

“是,靳先生。”保鏢立刻應聲。

紫蘇抱著身上的衣服,難以至信男人想這樣的命令,她怒瞪著這個俊美的男人:“你這個瘋子,你到底想幹嘛!”

他還準備對她怎麼樣?

都做過了還不放過她。

不要以為他是她的任務目標,她就不敢傷害他。

惹急了她,大家都沒有好果子吃。

“幹什麼?”靳澤曜意味深長地看著柯銘心,明知道她的話是什麼意思,他卻故意曲解地說:“幹你是不會的,你這種故作純潔的女人,太髒。”

紫蘇聽到這話,臉色一片蒼白。

王八蛋,吃了她還故意羞辱她。

明明任務資料裏的靳澤曜隻是為人冷酷,為什麼她所看到的人卻做出這麼匪夷所思的事來。

以兩人這種交惡的態度,查出靳澤曜的身份恐怕難上加難。

這個男人對她一丁點基本信任都沒有。

想到這裏,紫蘇的臉色變來變去。

靳澤曜在扣上自己的襯衣扣子,整理好身上的衣服後,轉向離開。

快到門口的時候,他突然停下腳步回頭:“柯銘心,如果不想再吃苦頭的話,最好是把我的孩子交出來,否則,我會讓你接下來的人生生不如死。”

說完,靳澤曜毫不留戀地回頭離開。

紫蘇瞪著男人遠去的背影,她覺得此刻空氣在下著暴雪,冰冷徹骨的言語壓製得她差點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