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蘇瞪著衛管家,眼底的厭惡是真實的。
想她潔身自好的紫蘇大人,居然被隻打過照麵的男人強了,還一連兩次她。
靳澤曜。
想到這三個字,她都覺得像包子上長著一條蜈蚣一樣惡心。
她怎麼會被這種臭男人給強。
在蒸拿會所的那一幕幕又一次閃現在腦海裏,想到她全身上下被摸遍,親遍,他把自己一寸一寸地擠進她的體內,瘋狂地掠奪著她的體力,她……
“砰……”
房間外的陽台上,身材修長的男人慵懶地靠在沙發上,聽到房間裏傳來的聲音,他的臉色難看令人生寒。
手中的紅酒杯重重地磕在圓桌上,高腳杯的碎裂和流出的紅酒撒滿圓桌。
一雙黑眸盯著碎裂的高腳杯,怒火高漲。
惡心。
這個女人居然敢說他惡心。
他都沒有嫌棄她做作,她居然敢嫌棄他惡心。
“靳先生,這個女人肯定是故意這麼說來引起你的注意,這招叫作欲擒故縱,你別往心裏去。”
靳澤曜身邊站著一個身著透視紅紗的女人,女人身材暴好,一雙大大的胸脯貼在靳澤曜的背後,雙手在他的肩膀上揉著。
“欲擒故縱?”
靳澤曜低聲重複著這句成語,恢複冷靜地看著房間內的紫蘇。
隻見癱坐在測謊椅上的她眼底一片厭惡和恨意。
到底是欲擒故縱,還是真的厭惡,他一眼便能分辨出來。
房間內,衛管家皺皺眉頭,對她這樣說少爺有些不滿:“柯小姐的行蹤和身份我們查得很清楚。”
“你是柯家的養女,有一個養妹小你一歲,從小到大你及不上你的妹妹一絲一毫,不管是容貌還是聰明程度,你到現在都隻是個漫畫社的低層畫家,而她卻是巨星級的明星,甚至還是護膚品領銜第一的榮家大少爺喜歡的人,訂婚儀式馬上要辦了。”
身世被詳細地說出來,柯銘心仿佛被剝光一樣暴露在人前。
紫蘇緊緊咬著牙,這小姑娘真是可憐,明明是個本分安靜的性子,卻被養父母一家各種打壓。
“你的情況我們請專業的心理師分析過,你的自卑和嫉妒會讓你想盡各種方法想超過你妹妹。”衛管家一臉肯定地說。
“所以大年初一你偷偷設計爬上我家少爺的床,想通過少爺飛上枝頭變鳳凰,隻是你沒想到少爺居然無視你,讓你吃了個悶虧,在後來發生自己懷孕後,你便想把孩子生下來母憑子貴地要挾少爺,對嗎?”
衛管家一刻不停,言辭有理有據,就像是親眼所見一樣。
自卑?
嫉妒?
紫蘇覺得自己現在所有的憤怒都變成了苦澀,還有對柯銘心本人的同情。
可現在她一句話都不想說。
所謂的心理專家真是太可笑了。
那人根本不認識柯銘心本人,何來了解,又用什麼來對那個已死去的小姑娘的性格下定論?
“你在說什麼,我不懂。”紫蘇咬緊牙關,懶得解釋。
“柯小姐,如果你真的想母憑子貴的話還是有機會的,不要隨口否認孩子的事,有什麼條件你盡管開出來,否則等少爺耐心耗盡了,你就沒有機會開口了。”
衛管家眼睛看著文件夾,嘴裏溫和有禮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