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不住地掙紮,想脫離這種狀況,可是雙手還有束縛帶捆住,身體也被男人的身體壓住,根本逃不掉。

“放了你。”靳澤曜一聲冷笑,眼底的張狂絲毫不減:“一個做作的騙子,你覺得我會放過你?”

要是放了這個女人,他到哪裏去找他的孩子。

就算測謊椅說她誠實,他卻絲毫不信。

想起資料底下的一排紅字,靳澤曜眼底幽光更甚。

這個女人肯定撒謊了。

“你渾蛋。”紫蘇本以為測謊椅能給她帶來轉機,弄清楚狀況,她就會被放了。

“我渾蛋?柯銘心,你喜歡跟一個渾蛋玩是嗎,你這麼有興趣,那我就好好陪你玩玩。”

靳澤曜怒目相對,瞪著自己身下的女人低吼。

手上鉗製的勁道更加狠,青筋畢露,仿佛轉眼就能把她的下巴捏碎。

而他的身下,紫蘇柔軟的曲線緊密地貼合著他的身形,軟軀因為氣憤而且起伏明顯。

該死的。

這個女人生氣起來有一種迷惑人心的美麗。

不可控的,靳澤曜挺起了男性的本能。

紫蘇被腿間的硬物頂得難受,她被靳澤曜壓在身下,兩人貼得不留一絲縫隙。

一時間,難堪和憤怒下衝腦海:“流氓,你不是說我太髒,不想碰我嗎?”

這個男人怎麼像隻公狗一樣,隨時發情。

“誰讓你引誘我。”靳澤曜一句話,就把責任推到了紫蘇身上。

“誰引誘你了!”紫蘇氣得殺人的心都有了。

“長了一張清純的臉,其實內心豪放得很,這不是在引誘我麼?”靳澤曜嘲弄的語氣十足十,雙眸盯著她的唇色染上一抹幽深的穀欠望。

不再難為自己,他低頭要把她的唇含進嘴裏。

紫蘇做任務多,形形色色的人也見得多,可是她真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

明明是這個男人自己精蟲上腦,死不正經的,卻怪她,她愣了一秒,被對方溫熱的氣息驚明白,憤恨湧上心頭。

她猛地把頭偏向一邊,順勢抬頭用力咬上靳澤曜露在眼前的脖子,咬在一團肉上,她不肯放口。

“嘶……”

牙齒陷進皮膚,紫蘇感覺自己非常用力了,靳澤曜居然隻哼了一聲。

靳澤曜低哼,抬手蠻橫地要推開紫蘇最後的掙紮。

當推開她後,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攤手看看掌心,血跡布滿大掌。

這個女人下嘴還真夠狠的。

“你……”

靳澤曜眼底的怒光盛滿,揚起手正想打她一巴掌,低頭卻看到紫蘇被他大力推走時,頭撞到了金屬椅子上,剛才撞到昏睡穴,她暈了過去。

怎麼這麼脆弱?

靳澤曜盯著紫蘇的小臉,暗暗的詛咒。

看著紫蘇即使昏迷著,眼角卻流下一行清淚,他突然覺得這個小女人怎麼看起來這麼可憐。

還有些可口。

現在的她看起來一點也不做作。

靳澤曜目光有些呆滯,揚起的手不自覺地落了下來,看著因昏睡而沒有生氣了小臉,他的心口莫名被擊打了一下,一股說不清的情緒湧上心頭。

“少爺,你流血了。”管家衛見師從陽台走進來,看到靳澤曜的血跡,一臉擔憂地驚叫一聲:“我立刻去拿藥箱。”

“等會再說。”靳澤曜冷冰冰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