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見師給紫蘇的答案卻隻有一個憐憫的眼神。
紫蘇明白了她的意思。
難道她要向首領救助才能出去?
對,還有一個人!
紫蘇想到了柯銘心的青梅竹馬,柯銘心的竹馬男人或許可以。
她穩了穩心神,不拒絕食物,開始吃飯。
囚禁的日子一天又一天,靳澤曜奇怪地沒有再對她做出無禮的事,甚至沒有出現在她麵前。
紫蘇的身體狀況恢複得差不多,隱密部位的裂口也基本上好了。
她發現了別墅裏的攝像頭有很多,她可以在別墅裏自由活動,卻不可以離開別墅一步。
無法找地方鍛煉恢複好體力,她隻能在浴室的時候勉強地拉拉筋。
呆在別墅裏,什麼人都聯係不到,管家衛見師和保鏢們還輪著人的詢問她孩子的下落。
而且不是詢問就是逼問,各種方式層出不窮,不是疲勞法就是恐嚇法,弄得紫蘇精神上累得不行。
這段時間的逼問,饒是紫蘇這種意誌力堅強的人都忍不住快要崩潰。
她實在是想不明白,靳澤曜是從什麼地方肯定柯銘心生過他的孩子的,當初給柯銘心手術的醫生說這個女孩不是處,但沒有懷孕沒有腫瘤之類的。
沒有懷孕是必然的,可靳澤曜這邊一副非常肯定的樣子,這不科學啊!
難道說特工組查到的柯銘心的資料並不完全,還有什麼沒有查出來的東西?
“不要再問了,我真的沒有生過孩子。”又是一輪的逼問轟炸,紫蘇把回答了千萬遍的答案再說了一遍後,幹脆地不掩飾自己的情緒,暴發起來。
臉色蒼白,唇色也淡得如臉色。
在心理專家離開後,紫蘇靠著牆壁慢慢蹲坐下來。
她雙手抱著頭,十指插入頭絲中,腦子像快被炸開一樣難受。
這種絕望的,被逼問的日子什麼時候才是個頭!
為了一個莫須有的孩子,她被困在這座精致奢華的地獄裏,日日夜夜地無法解月兌。
當初首領為什麼要把這個任務交給她,真是坑死她了。
紫蘇好半天恢複一點了,這才站起來從房間裏走出去。
“啊,靳先生,不要這樣,啊,討厭……”一陣女喬吟的女人聲傳來。
紫蘇朝聲音的方向看去。
一個穿著輕紗睡衣的女人坐在實木的扶攔上,睡衣已經從肩膀上滑下,豐滿的E杯露出了大半在空氣中。
靳澤曜西裝挺挺地站在她前麵,雙手撐在扶攔上,任由女人的雙腿緊緊環在他的腰上,除此之外,他的衣著都沒有絲毫的淩亂。
他直立著沒有動彈,除了雙手不停地在女人的身上遊走,他連一表情都沒有。
女人仰起頭輕喘:“靳先生,紅兒什麼時候能上位啊!”
“嗯…啊…”葉紅被靳澤曜手上突然加重的動作刺激得不行,表情享受地任由他對自己上下其手。
“你想上什麼位?嗯……”最後一個字音調上揚,靳澤曜冰冷的表情和話裏的威脅之決十足,跟葉紅陷入情穀欠的相比,他簡直像是在戰場上打仗一樣。
他把下巴擱在葉紅的肩膀上,呼吸的熱氣吹在葉紅的脖子上,就這樣不碰不動居然都讓葉紅情雲力不已,渾身顫抖。
“我不奢望能有你女朋友的身份,能做你眾多女人的一個我也滿足了,我不會在媒體麵前說的,我很懂事的。”葉紅說完這話,雙手更是纏在靳澤曜的脖子上嬌聲嬌氣撒歡:“好不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