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承認,這個女人現在對他真的有致命的吸引力,讓他穀欠罷不能。

他不喜歡克製自己的穀欠望,讓她成為她的女人是最好的方法,等他玩膩她了,再把她趕出去。

一個女人而已,不是什麼麻煩事。

紫蘇傻呆呆地看著靳澤曜,顧不上被鉗製的雙手,好幾秒她才回過神來:“你真的弄錯了。”

別說她沒有孩子了,就算有她也不屑於通過孩子得到男人身邊的地位。

“我成全你想當我的女人的心,你隻要把孩子交出來就行了,你會做為我靳澤曜的女人留在我的身邊。”

靳澤曜不理會紫蘇的話,自顧自地說出他的決定。

他的表情和語氣都高高在上,眼底盡是對她的施舍。

做人要知足,他已經給了她最大的恩賜和讓步了。

紫蘇氣得吐血,這個偏執的混蛋,在他的眼裏女人難道一直都是攀附男人的存在嗎?

見紫蘇不言不語,靳澤曜以為他敲中了她的心思並默認,於是他把她抱得更緊,兩人幾乎要揉貼在一起。

他低頭再次吻向她。

她的唇一媽既往這麼香甜,比剛才的水果冰沙有過之而無不及。

紫蘇的背後隻有玻璃窗,她避無可避害,逃也逃不掉,在靳澤曜的唇落下來的前一刻,她急急忙忙快速地說:“我要跟你談我離開的事,你弄錯了……”

這是她此刻跟他溝通的最後一次機會。

“這種裝腔作勢拒絕的戲碼還要玩到什麼時候?”兩人鼻尖貼在一起,再向前一寸靳澤曜就能吻上紫蘇的唇。

他打斷她的話,垂下眼皮絲毫不動地看著她:“嫌棄價碼太低?”

邪佞的嗓音裏盡是不悅。

紫蘇突然覺得,她跟這個人的腦回路根本無法同步,她跟他談不下去。

“好吧!隻要你跟了我,每個月我都給一張空白支票,自己隨便填。”靳澤曜不耐煩地開出妥協的條件。

“你要是想成為世界一流的畫手,我也可以幫你炒作,並就你的畫投資動畫電影和一係列周邊,就算你死後都能名留千世。”

靳澤曜又增加了一個隻要是人都無法拒絕的誘惑。

“隻要你當我的女人,這些你想要我都給你。”他身邊的女人沒有一個人能有這樣的待遇,她到是破了他的例,成為最特殊的存在。

“柯銘心,趁我對你還有興趣,建議你見好就收,這樣的身價給你,你該知足了,做人不能太貪。”見紫蘇遲遲不說話,靳澤又加上威脅的一句話,他精通商道,軟硬皆施用得熟練。

在用到這一點技能的時候,就會交易成功,談判就此結束了。

他有這樣的自信心,他從來沒有不成功過。

他放開鉗製紫蘇的手,修長的手指輕撫在她的臉上,幽暗的黑眸注意著她的表情。

她的眼睫毛上掛著一顆淚珠,晶瑩剔透,誘人至極。

忍不住,他歪頭向前,兩人鼻尖相錯,他的唇貼在她的唇上。

“症狀這麼嚴重,你都不吃藥嗎?”雙唇相貼,紫蘇含糊地問出一句。

他情感障礙這麼明顯,偏執地認為她一定藏了孩子,還變著花樣折騰她,讓她把孩子交出來,固執地認為她是一個做作有心機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