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澤曜無視紫蘇的問話,平靜地反常。
“如果不是你像瘋子一樣監禁著我,你以為我願意跑到這裏來做這處像是被羞辱的檢查嗎?”
紫蘇下意識地無視靳澤曜的問話,一股腦地說出自己的抱怨。
這個男人一開始就莫名其妙地讓她交什麼孩子。
然後不給理由直接強占了她的身子。
口口聲聲說她蕩,還給她安上騙子,心機的罪名,她到底對他做什麼了?
他對她來,不過是一個陌生人,是一個他並不知道的任務目標而已!
“你敢罵我瘋子,你……”靳澤曜被這個女人的不知好歹給激怒了。
可當看到她一雙泛紅的雙眼,蒼白的臉色,瘦弱的肩膀,他突然心底一麻,血液像是瞬間凝結一樣。
要說出口的話咽了下去。
紫蘇被困在靳澤曜的懐裏,強忍著不讓自己的眼淚掉下來,隻有一絲絲血色的又又唇透明體顫:“你們每次都自以為是的用自己的觀念給我定罪,你們什麼時候了解過我,你們隻想欺負我,你們都隻會欺負我。”
原本隻是演戲給靳澤曜看,可說到最後紫蘇卻真的覺得委屈了。
為自己,也為柯銘心委屈。
柯纖愛說柯銘心的眼神是惡毒的,所以養父母也說柯銘心惡毒。
榮永亦總是說柯銘心對他死纏爛打,可他卻不知道當初是他死纏爛打讓柯銘心永遠留在他身邊。
而靳澤曜就更過分了。
雖然她紫蘇借用了柯銘心的身份,可是她明確地知道柯銘心並沒有跟靳澤曜有過接觸,怎麼可能會懐過他的孩子。
結果這個男人強了她,還不許她檢查,認定她生過孩子。
靳澤曜環著紫蘇的腰,定定地看著她,幽暗的黑瞳裏倒映著她的臉。
她委屈得邊聲音都是顫抖的,她說他們都欺負她。
他不過是話說得重了一點,口不擇言了一點點,有什麼好委屈的!
你們?
還有誰欺負她?
靳澤曜皺著眉頭,右手抬起來輕輕觸摸著紫蘇的臉龐。
他的手掌很大,手指修長,她的臉似乎隻是他的巴掌那麼大,他輕輕撫著她的臉,大拇指比她眼角滑過,抹去那丁點的淚珠。
手指下一片濕潤的柔軟,心神不由有些蕩漾。
紫蘇偏了偏臉,逃開靳澤曜的碰觸:“靳澤曜,我上輩子有多麼的十惡不赦,這輩子才會遇到你。”
如果真是前世做多了壞事今生遇到她,那她保證從今以後一直做好事,下輩子也都做好事,隻要讓她跟靳澤曜不再有瓜葛。
靳澤曜看著紫蘇不說話,俊美的臉龐上粉紅的五指印非常顯眼。
她打得還挺重的。
紫蘇以為逃過這一劫了,她推開他想下檢查床離開。
可當她跳下來的半空,靳澤曜快速地把她又撈回檢查床。
靳澤曜雙臂箍著紫蘇的腰,微微一用力她就倒在那張窄小的檢查床,低頭,快速侵奪她的唇。
他用力口勿著她,吮口及她的唇,軟舌在她的貝齒上盤旋。
她口腔裏的汁液讓他流連忘返。
唔……
紫蘇驚訝地瞪大雙眼,不明白這個男人為什麼突然發起獸穀欠來。
她拚命地想要推開他,可他用他的重量壓製住她的身體,檢查床的兩邊是貼心的扶手,此刻卻是禁|錮,他非常輕鬆地讓她無法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