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少爺。”衛見師雖然不明白少爺想做什麼,不過做為管家,少爺的命令是不可違抗的。

恭敬地行禮,衛見師離開病房。

靳澤曜把手放在自己的心中,幽暗的黑瞳中閃爍著誓在必得的光芒。

柯銘心這個女人。

他要定了。

想讓他不出現在她的生活中。

想都別想!

原本靳澤曜的病房裏,紫蘇坐在床小半晌,蜜處因為摩擦得太久,隱約還是傳來酸痛,她換了好幾個坐姿都覺得不舒服。

想了想,她忍住酸痛下床想離開這裏。

走到門口,門鎖一擰。

Shit……

門被反鎖了。

用力的擰了擰,打不開!

該死的男人,居然把她鎖起來了。

紫蘇暗恨地捏住自己的拳頭,雙眼瞪著緊閉的門,眼底氣憤和絕望想到交織。

靳澤曜有狂躁症,易怒是常事,一點小事可能都能引起他的怒火。

這個時候,紫蘇回憶起來。

她似乎給他的俊臉來了一巴掌。

完蛋,她恐怕又惹惱了這隻猛虎了。

他不會又把她扔去樹林斷食斷水一次吧?

慢吞吞地爬回病床上躺坐著,她可不會虧待自己。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門口傳來鑰匙的響聲,反射性地看了一眼掛在旁邊的鍾表,已經過去兩個小時了。

門被推開,一臉慈祥的衛見師衛管家笑眯眯地走進來。

“柯小姐。”衛見師走到床邊。

皺著眉頭,紫蘇問道:“想到弄死我的新方法了?”

語調平靜,不帶情緒。

其實這是紫蘇的試探。

衛見師搖搖頭,保持著微笑。

他揚起手中的藍色文件夾:“少爺希望跟柯小姐談一笑交易。”

“交易?”

“是的,少爺答應不限時間找證據證明清白,可是在找到證據之前,你必須做他的女人。”

衛見師簡單地說出交易內容。

“……”紫蘇無語。

這個交易明顯她是吃虧的。

“隻要你盡快找到證據證明清白,或者把少爺的孩子交出來,那麼你可隨時可以離開,少爺會放你自由。”

“不行。”

紫蘇直接拒絕。

罷明了她吃虧,本來她就什麼都沒幹,靳澤曜強迫她交孩子是他的問題。

她也說了很多遍她沒有生過他的孩子了。

憑什麼她要為她沒做過的事付出代價。

而且靳澤曜根本就不講信用。

前腳答應給她一周找證據,結果第二天就找上門來騷擾她。

一個有病的家夥,不值得她信任。

衛見師微笑不變,不緊不慢地說:“柯小姐,不要馬上回答,其實這個交易對你來說,是有利的。”

“嗬……”紫蘇冷笑一聲,卻還是豎起耳朵來聽。

她再不滿也沒有用,以靳澤曜現在的權勢,她不答應,恐怕他會直接再一次把她幽禁起來。

“少爺身邊的女人從來沒有斷過,他有情感障礙狂躁症,所以沒有一個女人能在他身邊超過一個月過。”

衛見師幫助紫蘇分析,暗地裏告訴她,少爺對她的興趣不會超過一個月。

紫蘇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