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料裏確實有這一段,柯銘心畢業那年,好友熊靜靜弄來兩張特殊招聘卡,拖著她去應聘了私人遊輪宴會‘瀲灩號’的服務員。
柯銘心自己的日記裏也提到,說是日薪高,第一晚莫名暈了一個多小時偷偷隱瞞過去了,事後沒人懷疑,有點害怕偷偷在日記裏記了一筆。
“柯小姐記得‘瀲灩號’?”衛見師眼底閃過一道期待的光芒。
“是,我跟大學同學因緣即會成為那三天宴會的服務員,日薪比較高,所以記得。”紫蘇點點解釋。
“柯小姐記起來啦,宴會確實有三天,不過第一個晚上少爺就不小心著了道,有一個女人偷進了他房間,然後……”
著了道,還有女人進房間,後麵的事不用說她也知道了。
紫蘇點點頭表示知道,目光淡定地看著衛見師,示意他繼續。
衛見師有點疑惑紫蘇的淡定:“少爺清醒過來後怒火衝天,遊輪上的人我們全部盤查過,最後的線索指向柯小姐您。”
紫蘇皺了皺眉頭,覺得這件事有問題。
“少爺見您太年輕,可能腦子不清楚才犯了這個錯,所以隻對您略施小罰就算了。”衛見師強調自家少爺是個心善的人。
若不是之後查到柯銘心可能懷了少爺的孩子,少爺怎麼找上門來。
聽到這話,紫蘇卻氣得血氣翻湧:“小罰……?”
柯銘心大學最後一年不得不退學,現在算是找到答案了。
“是的。”
忍住一口氣,紫蘇問道:“大學那年突然傳出我亂搞男女關係的事,是你們弄出來的?”
衛見師沉默。
現在柯銘心在少爺心底的地位好像不一般,說不說實話呢?
“這叫小罰,你們要不要這麼過分,全校都在傳我跟無數個男人有一腿,還專挑有家室的老男人,因為這個傳言,老師們看都不看我的成績直接扣掉我的學分,連畢業證都拿不到。”
紫蘇不知道說什麼是好。
要說柯銘心還有什麼遺憾的話,就是這件事了。
被汙蔑亂搞男女關係,不能大學畢業,柯銘心自己暗地裏都查了很久,就是沒查出來是誰在整她。
弄了半天,居然是完全想不到的人,靳澤曜。
無意地知道柯銘心的遺憾是靳澤曜造成的,人死燈滅,紫蘇彷徨。
她不知道該不該幫柯小丫頭報複回來。
“敢對我下藥,這樣的懲罰已經是最輕的了。”一道磁性慵懶的男聲在紫蘇的背後響起。
靳澤曜。
看著衛見師恭敬地微低頭行禮。
紫蘇正要轉身瞪那個臭男人,卻被快她一步的靳澤曜從她背後環抱住。
男人特有的氣息包圍了她,淡淡的牛奶沐浴露香味充斥在紫蘇的鼻尖,她不安地動了動,卻發現背後的男人把臉埋在了她的頸間。
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脖子上,曖昧得驚得她一身的雞皮疙瘩。
若是早知道她能激起他這麼濃的興趣,三年前就不該放過。
饒有興致地朝著白皙的嫩肉咬上一口,濕潤的舌頭舔過牙齒咬上來的軟肉,靳澤曜的呼吸更熱了。
“嘶……”
紫蘇的肌膚屬於痕跡易顯的不受痛敏感膚質,脖子上的痛讓她條件反射抬手捂向被咬疼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