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知道柯纖愛懐孕了,但關她什麼事,這是在她麵前,哦不對,在柯銘心麵前秀恩愛?
她是紫蘇,又不喜歡這個榮永亦,怎麼可能湊到這兩人麵前去。
想到這裏,她淡淡地說:“放心,我不會出現在你們麵前的,也希望你們兩不要湊到我麵前來,如果真的巧遇的話,我會當作沒看到你們的。”
類似這樣的話,一向都是榮永亦對柯銘心說的,今天紫蘇把這話反過來給了他。
說完,紫蘇離開。
越過那張陰柔不像男人的俊臉,紫蘇直直朝門口走去。
路過一個單獨的花架,上麵擺放著一個單獨的精美的圓盤,單獨這樣放,想必是價值很高才這樣吧。
這麼想著,紫蘇卻沒有停下來去看它,而是直接越過去。
與花架交錯時,紫蘇突然感覺自己的右臂被什麼東西掛住了,回頭時,便看到花架傾斜向她的方向倒過來。
花架上的圓盤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滑落到地上。
瓷器碎裂的聲音驚動了店內所有的人。
傻呆呆地看著還半掛在自己袖子上的花架,是一顆莫名突出來的釘子掛在了她的針織衫上。
花架精致小巧,並不是太重,隻是上放擺放的東西……
幾個銷售人員立刻圍了過來,其中一個脖子上多了條絲巾,似乎是領班之類的存在,她上前兩步低聲問:“這位小姐,您看這是不是幫你包起來。”
澤宮?濡沫今生的人都是商政娛的大人物,沒有一戶中下層人士,即便是領班也不敢隨便得罪人。
紫蘇的心思全放在了掛在衣服上的花架,看釘子的釘口處像是新釘上去的,而花架又放在有些擋路的地方。
恐怕這並不是個意外。
到底是針對她,還是確實就是個意外?
不遠處的榮永亦本來目送紫蘇離開,卻全程看完這一幕。
他走上前來,看著地上碎得不成形的圓盤問:“這盤子多少錢?”
“這是國外進口,Eric大師親手的手工作品,花色是全世界獨一無二款,價值比較高,需要68萬8千。”
紫蘇這時回過神來,68.8萬!
就這麼個破盤子!
她私人到是有這個錢,可榮永亦在身邊,以柯銘心一個小漫畫人的身份,這錢不可能拿得出來。
她不能暴露身份。
紫蘇的腦瓜子快速的轉起來,要怎麼辦?
這時,榮永亦取出自己的卡遞給銷售員:“我幫你給,幫你的條件就是請你不要再騷擾我和纖愛,麻煩你消失在我們麵前。”
騷擾。
消失。
紫蘇解開纏在自己袖子上的花架,看了一眼榮永亦。
柯銘心早就不再騷擾你,早就消失了。
摸了摸袖子上被扯出來的細線,紫蘇說:“不需要你幫,我也會消失,請你收回你的卡。”
榮永亦臉色僵了僵,隨即冷笑一聲:“以你的經濟條件,這個盤子你畫上兩輩子的畫都賠不出來,以你的聰明,這筆賬還不會算嗎?”
“會不會算帳是我的事,不管以前還是現在,我的事與你沒有任何關係,不需要你的幫助。”
紫蘇冷靜的回複。
這個竹馬擺明了就錢來侮辱柯銘心,她怎麼能讓他如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