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蘇不想跟他對上,每次都是她輸,於是,她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微笑:“是是是,我檢討我的態度不好,靳先生是主人,我是仆人。”
雖然這話聽起來敷衍,可靳澤曜還是覺得很順耳。
他站起來:“既然你聽話,那我就滿足你,你同學的消息我會幫你查。”
“嗯嗯,她叫熊靜靜。”生怕靳澤曜沒記住名字,紫蘇連連點頭重複了一次名字。
斜眼藐視地看了一眼紫蘇,靳澤曜什麼話都沒說就離開。
那眼神似乎在說,太小看男人了,就這麼個名字,我還記不住。
紫蘇看著靳澤曜的背景,手裏還捧著碗筷,忍不住地叫了一聲:“靳先生。”
靳澤曜停下來,卻沒有轉身。
“我想問一下,你為什麼會親自過來為了出氣。”紫蘇語帶猶豫地問道。
聞言,他給了紫蘇一個側臉,一副理所當然的語氣:“我的東西隻有我可以欺負。”
說完,靳澤曜的俊臉回正。
他又去書房了。
看著靳澤曜的背影,紫蘇又一次被氣得月匈悶。
她是個東西嗎?
不對,她不是東西,她……
是和不是之間反複,紫蘇氣得一口老血梗在月匈口,本來她感覺他的維護的,現在他還逼得她自己罵自己。
明天的早餐一定要下瀉藥進去。
拉不死你。
轉身去廚房洗碗。
第二天她並沒有真的下瀉藥,而是繼續默默地忍下這口氣。
兩人居然相安無事地過了好幾天的和平生活。
做為靳氏集團的領頭人,靳澤曜非常的忙碌,而這幾天裏,他讓衛管家陸續置辦了很多的東西,儼然一副這是他家的模樣。
哦對,嚴格算起來,這還真是他家,隻是轉到了她的名下而已。
專門的健身房,書房,至於臥室,隻留了一間大的,兩人同住,衣服等用品都混雜在一起。
兩人除了在餐桌上會偶爾說幾句話外,剩下的就是臥室的雙人床|上了。
紫蘇白天過得悠閑,卻每天晚上被靳澤曜折騰得半死不活,做為頂級特工,她的體力是頂好的。
可是,她居然應付不了那個臭男人。
而且他每天還能定時健身,健身的時候更是電話不停地忙碌。
這幾天,紫蘇摸清了靳澤曜的一點習慣和脾氣,所以她盡量地不頂撞他,不為口角爭贏而導致他暴怒地折磨自己。
隻為她的聽話,靳澤曜對她的管控也放鬆了許多。
這天,紫蘇終於打開了工作聊天軟件。
看著軟件上瘋狂閃動的頭像,她有種重見天日的錯覺。
聊天軟件上基本上都是漫畫編輯的催新稿,編輯的花式催新稿也真是醉了,紫蘇滿頭黑線地看完長串的催新稿聊天記錄,默默地繼續隱身,假裝不在。
要畫新稿子啊!
她最近心力交瘁地就會靳澤曜,根本沒有什麼靈感。
又好多天沒出門,能想到什麼東西!
坐在客廳角落,這裏是用玻璃隔出來的開放式小書房,紫蘇摸出畫紙和畫筆,筆尖停留在白色的畫紙上半天,一直沒有下筆。
這一小塊是衛管家請人新整理出來的,用鋼架,書櫃和玻璃打造出來的半開放式書房,靳澤曜指定這裏是給紫蘇使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