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和的語氣刺激得紫蘇覺得自己更加委屈,眼睛酸得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掉,說話間都不由自己地打嗝。
她好像很害怕?
這個念頭一出現在靳澤曜的腦海,他立刻就相信了衛管家所說的話,女人怕黑。
僵硬地站在原地,原本的怒火不知道什麼時候消散了,靳澤曜抬手輕輕用大拇指撫去她臉上的淚水。
溫熱的拇指劃過冰冷的淚痕落在她有些微顫的又又唇上。
他的心都軟了。
紫蘇拍開臉上的手,隨意地自己用手背了背臉頰。
對於被她拍開手,靳澤曜心生不滿,皺了皺眉頭,他卻沒有發火,而是有點耐心地說:“不就是沒電嗎,這麼矯情幹什麼,沒電有什麼好怕的,有什麼好哭的。”
紫蘇猛地站起來,瞪著逆光中的身影,心底默默罵了一句,你妹,然後說:“你這個變態……”
“你這個變態,這麼喜歡看人狼狽的模樣嗎?”
紫蘇的委屈還沒有散去,即使是十多年的訓練,好幾年的生死任務,她都沒有什麼情緒變化。
可是此刻,她委屈的眼淚就是止不住。
“靳大爺,我叫你大爺,我離你遠一點還不行嗎!我走還不行嗎!”紫蘇的氣勁不知怎麼的就上來了,雖然大門口也有微光能看清楚,可她一點也不想呆在黑暗裏。
紫蘇語氣中的委屈和賭氣般的話語娛樂了靳澤曜。
他好心情地一把樓住紫蘇的肩膀,帶著她向大門口走去:“大爺帶你離開。”
腳腕疼得厲害,紫蘇卻被靳澤曜箍在懐裏,逃月兌不開,隻能被動地走出房子。
走廊的燈光亮而不刺眼,一出來,能看清楚路了,紫蘇立刻用力掙月兌出靳澤曜的懐抱,她連暴露都顧不得了,直接大力地掙開。
為圖省力,她靠在了身後的牆上,低下頭迅速地在自己的臉上抹了幾把,她的脆弱不能隨意示人。
“柯銘心,你丫還敢給我擺臉色使性子。”被甩開的靳澤曜怒瞪著這個放肆的小女人。
紫蘇抬起臉,淩亂的發絲因為淚水粘在臉上,雙眼也通紅的,這樣的紫蘇在靳澤曜眼底有一種肆虐的美感。
靳澤曜一時間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紫蘇冰冷又漠然地瞪著靳澤曜:“靳澤曜,如果你玩得開心了,麻煩你看在我讓你玩得還開心的份上,放過我,我真的高攀不起您這樣的大人物,還請……”
話音未落,靳澤曜一個霸|道無情的口勿封住了她所有的話。
她瞪大雙眼,第一反應是要推開他。
可他單手撐在牆壁上,用身體壓製住她,另一隻捏著她的下巴,霸|道地不允許她動彈,像一隻老鼠一樣啃咬著她的又又唇。
她抬起雙手,想把他推開,可他與她的身體完美的契合在一起,沒有一絲縫隙,她無能為力。
越來越深入的口勿讓她瘋狂地掙紮,可無能為力讓紫蘇消極地想著,要不放棄抵抗算了!
思想的掙紮讓她身體的掙紮慢慢的停止。
專屬於靳澤曜的氣息被強製侵入紫蘇的口中,他的霸|道攪得她嘴都無法閉合。
他品嚐著她的舌頭,她身上淡淡的女人香染上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