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停留的全部都是隸屬個人的豪華遊輪。
被靳澤曜帶著走了幾步,紫蘇看著眼前熟悉的遊輪,這才反應過來。
居然是瀲灩號。
紫蘇驚訝地看了一眼靳澤曜。
三年前,柯銘心是在瀲灩號上打工的,而且她跟靳澤曜接觸上,也是因為他查瀲灩號上柯銘心做出的下藥事件。
又帶她過來,是有什麼她不知道的事發生了?
疑心頓起,紫蘇的心糾成一團,不自覺地緊張起來。
衛見師用平緩的語氣解說:“瀲灩號每三年舉辦一次晚宴,邀請人員是上流世家和政界權力之人,靳家做為頂級世家,不是被人邀請了就會來的。”
紫蘇微笑著點點頭,隻有她自己知道自己有多尷尬。
既然不想來,為什麼三年前來了,三年後又來了?
他的目的是什麼?
“跟上。”靳澤曜拉了一把站在原地沒動的紫蘇,牽著她的手走上遊輪。
瀲灩號的主辦人是亞洲人,可服務生卻包含了各大洲的帥哥美女,許是接到靳澤曜本人來的消息,現在迎接的人是瀲灩號的主人。
一個長相出眾卻男生女相,他嘴角帶著可見的微笑,走姿挺直,倒跟他的長相非常的不匹配。
隻見他迎麵上來朝靳澤曜伸手:“靳董的光臨真是令瀲灩號蓬蓽生輝啊!”
靳澤曜牽著紫蘇的手未鬆,就像沒看到對方伸出的手一樣,他隻是停下腳步:“我的房間打掃了嗎?”
瀲灩號主辦人臉上一點尷尬都沒有,他從容地收回手:“當然,靳董的房間我可是常年為您留著,晚宴的前一天,我把整個三層都嚴格檢查過了,需要我帶人去……”
“不必。”那人話還沒說完就被靳澤曜打斷,一點麵子都不留的牽著紫蘇就走。
紫蘇愛莫能助,同意地看了這個長相出眾的男人一眼,跟上靳澤曜的腳步。
到是這個人氣度涵養都不錯,居然對靳澤曜的態度一點都不生氣。
至少表麵上看來,是沒有一絲怒氣的。
“你……”紫蘇跟靳澤曜肩並肩向前走,衛見師朝主辦人點了點頭然後緊跟上來。
她其實想問問靳澤曜,他這麼不給瀲灩號主辦人麵子,會不會有問題。
畢竟辦晚宴,服務,邀人,這些都是實力的一種,若沒有背景,哪個世家和政界的人會來參加一個無名人氏舉辦的宴會。
“帶你去你幹好事的房間。”靳澤曜沒讓紫蘇的話問出來,幽深的黑眸給了她一抹看不懂的眼神。
語氣帶著嫌棄,可表情和身上的氣勢並沒有任何怒意的變化。
好事?
紫蘇滿腦子的疑問。
她幹好事?
難道是柯銘心三年前在瀲灩號上跟他發生過衝突。
或者說,他嘴裏說的下藥,就是在他的房間發生的?
想到這裏,紫蘇整個人都不好了。
被拉著向前走的一路上,紫蘇顧不得欣賞遊輪內低調中透著奢侈的裝飾,努力回想柯銘心的日記裏,關於這裏有什麼值得注意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