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過遊輪一層的大廳,這裏聚焦了一群西裝禮服的世家與政界的名流之輩,她們三五成群地端著酒杯低聲討論。
裏麵的人群看到靳澤曜的時候,幾乎人人都眼睛發亮地想上前來套近乎,可當看到他冷漠的表情和生人勿近的冰冷後,誰也不敢主動向前。
紫蘇一路順暢的被靳澤曜帶到了一層的電梯門口。
電梯緩緩上升,紫蘇被靳澤曜一路牽著手走到一間房門口,眼底還有著不明所以的茫然。
靳澤曜這次來參加宴會的目的到底會是什麼?
難道發現了她的假身份?
看到眼底透著陌生的紫蘇,靳澤曜的怒氣直接往上飆升:“你的茫然是裝給誰看的,啊!”
音調上揚,氣這個女人的演技。
居然裝得這麼真切。
也對,他都查不到這個女人到底有什麼真實的身份,沒有這點演技怎麼難騙得過自己,達到常期跟在自己身邊的目的。
想到這裏,靳澤曜心中一冷。
“裝什麼?”從靳澤曜的表情中看不出什麼來,紫蘇隻能疑惑地問道。
“你……”靳澤曜幽深的目光緊盯著紫蘇,卻找不出一絲痕跡。
他給了一個眼神示意衛見師:“開門。”
“好的,少爺。”衛見師從口袋點拿出一把單獨的鑰匙,在紫蘇疑惑的眼光下打開了眾人麵前的房間門。
靳澤曜抬腳向裏來,一把扯過紫蘇把她推進房間:“柯銘心,你給我仔細說說,三年前,你是怎麼爬到我的床|上來的。”
紫蘇聽到這話,一臉懵。
什麼鬼,誰爬你的床了!
當然,這話她隻敢在心底罵罵,三年前,柯銘心到底有沒有下過藥她查不到,但是爬床那丫頭絕對沒有做。
到死都是個處的小丫頭,怎麼可能…
“這裏可是被我整整鎖了三年。”靳澤曜挑挑眉頭,感慨一句。
三年前,他以為他再也不會到這裏來,結果在收到瀲灩號的邀請函時,他突然產生了故地重遊的想法。
隻是看到這個女人看到這裏完全陌生的模樣,他忍不住內容的憤怒。
當年有膽子給他下藥,現在居然沒膽子承認嗎!
紫蘇環視屋內,房間一塵不染,不像是三年沒有人居住的樣子:“三年前你被一個女人下藥,還在自己的房間被她給上了?”
她的好奇,陌生,還有語氣中若有若無的嘲笑。
靳澤曜的臉立刻陰沉下來:“那個人不就是你麼!”
敢嘲笑他,膽子挺大的。
越來越不像資料上所說的性格了。
他到是好奇這個女人真正的身份到底是哪個來路的。
“我說實話,你總是不信。”紫蘇觀察起房間內的環境來,試圖找出裏麵不正常的地方。
不到十秒,她的目光就被不遠處大大的落地窗吸引了目光。
靳澤曜沒有答話,視線一直跟著紫蘇在動。
看著她看到落地窗兩眼一亮,眼底陌生的欣賞毫不掩飾,他到真的點懐疑三年前那個女人可能真的不是她。
隻見紫蘇拉開落地窗,外麵居然是自成一片天地的小陽台,陽台欄杆上固定著一整排的夜來香,此刻開來正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