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她記得15歲的時候,一次訓練。
並不是姨媽期,但是經過了一整天的對戰打鬥,她晚上回去休息發現褲子裏有一片鮮紅的血跡。
當時她收拾好自己就去醫務室做了檢查。
運動量過大,造成處女膜破裂,對身體並沒有其它影響。
15的年紀,常期生活在高強度的訓練下,她根本不在意這個東西是怎麼回事。
所以……
媽噠!
她真想一頭撞死在牆上。
不死心,帶著希冀地問道:“那,那你總能感覺到我是不是,是不是……第一次吧!”
有些難堪,她卻還是問了出來。
從資料上來看,這個男人閱女無數,是不是頭一次,他應該能感覺得到吧!
靳澤曜聽到這話,目光立刻轉為冰冷。
這個女人以為他是播種機嗎?
這種你不是經驗很豐富的表情,到底在想什麼!
船室裏一片靜默。
最終,靳澤曜冷靜地說:“我隻感覺到你的熱情,所以,三年前必然是你。”
熱情!
必然!
什麼鬼!
紫蘇真的覺得頭疼。
這人是情感障礙狂躁症犯了吧!
固執地認為他自己是對的。
有病,就得治啊!
她被靳澤曜的這段話堵得啞口無言,不知道如何應對。
說實在話!
她隻是沒有一片膜,並沒有跟別的男人發生過關係,那什麼地方應該是非常緊的,正常人應該都能感受得到吧!
還是說,他真是覺得沒感覺?
紫蘇確定不下來。
抿了抿嘴,她不再在這個問題上多做糾纏,既然他都沒承認了,她再解釋又有什麼用!
視線迎上靳澤曜頗為冷漠的目光,她低聲問:“晚宴什麼時候開始?”
她不想在這種緊要的關頭激怒他。
對於眼前這個男人的性格,還有弱點,她自認為掌握了一些,等脫身了,回到組織,把這些性格弱點整理成文書,她的任務就完成了。
離勝利已經不遠了,她不能在這個時候暴露自己。
熊靜靜這個人證她馬上就能找到了,把人證擺在他麵前,她就不信他還會肯定三年前是她。
“柯銘心。”靳澤曜咬牙切齒,臉上表情沒有什麼變化,周身的氣壓卻告訴她,他現在非常生氣。
“什麼?”紫蘇疑惑他突如其來的怒氣。
她都不跟他爭辯了,他還在氣什麼?
“你總是在做跟我撇清關係的事。”靳澤曜眼裏有著他自己不知道的執著。
“……”嗬嗬!
紫蘇心底的小人兒默默地點頭,卻不敢表現出來。
“先是自己偷偷跑去醫院做檢查,再偷偷問衛見師調查資料,而且還讓我查你的同學,至於今天……問了這個沒有任何用的問題,怎麼,你就這麼不想跟我有關係?”
靳澤曜越說,怒火越大。
在他不經意的時候,她居然做了這麼多想逃開他身邊的事。
好不容易遇到一個感興趣的女人,他怎麼會允許她的逃離,真是太想當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