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被紫蘇拋棄在另一邊車窗的靳澤曜眉頭鎖得更緊了,他不過是調笑一句,居然敢離他這麼遠。
看著她又自顧自地陷入悲傷的情緒裏,他往她身邊挪了一下,大掌握住她的手臂用力把她拉到自己的懷裏。
紫蘇的身體被他掰過來,正麵向他。
低下頭,他口勿住她的唇,把她緊緊摟在自己的懷裏,趕走她的悲傷。
被這個張狂的男人突然襲擊,紫蘇覺得自己已經非常習慣了。
他的口勿居然讓她沒有絲毫的驚訝,她還如此習慣地就接受了,甚至打開牙關接納他的入侵。
感受著他傳遞給自己的溫度,紫蘇覺得整個人都被他的男人味熏得暈暈沉沉的。
帶著茫然,她不知道已經到家了。
甚至她一路被靳澤曜抱下車,再抱進電梯,一直到進家門,到被他放在主臥的床上,她都是呆愣的。
腦子像是被他吃掉了一樣。
又像是被他一瞬間溫暖的味道給熏醉了。
她是自己不願意清醒,她讓自己沉醉在他的溫柔裏,不管這溫柔是真還是假。
紫蘇被靳澤曜抱在懷裏,一記親口勿,她閉上雙眼。
精神上的疲憊讓紫蘇陷入沉睡。
……
“妹妹,妹妹……不要走,不要……”
一陣一陣悲泣的低喊聲吵醒了靳澤曜。
低頭,看著懷裏的小女人緊緊抓著他的襯衣前襟,原本隻有一些皺痕的襯衣被紫蘇抓揉成一團鹹菜。
一行清淚從紫蘇的眼角落下來。
靳澤曜伸出左手,拇指在她臉上滑過,拭去她晶瑩的淚水。
又哭了。
夢見什麼了?
妹妹是誰?
他喜歡看她靈動的模樣,不喜歡看到她柔弱無助的樣子。
把她往自己的懷裏再帶一點,兩人緊密地貼在一起,他輕輕地拍著她的背,安撫。
紫蘇的全身像是從涼水裏浸過一樣,冰冷又潮濕。
等她安分下來,不再緊張,不再流汗,他才鬆開她,輕手輕腳脫掉她濕透的衣服,蓋好薄被。
他起身向衛生間走去。
一翻折騰,他也渾身是汗。
換上家居服,他走出臥室。
紫雲樓裏並沒有安排固定傭人,除了衛見師,保鏢靳二,司機澤八進來過,就隻有鍾點工來打掃。
其它人一率不給進來。
此時,衛見師正在客廳裏整理滿茶幾淩亂的鮮花。
看到靳澤曜出來,衛見師立刻放下手中的花:“少爺。”
“把柯銘心的家庭資料查一份詳細的,柯家所有人。”靳澤曜冷著臉坐到沙發上。
“遠親近親都要?”衛見師提出疑問,在看到自家少爺麵無表情後,立刻點頭:“知道了。”
靳澤曜把腿撩到茶幾上放著,渾身放鬆地躺靠在沙發上:“修鳴有消息嗎?荏繆這個人的資料查到沒有,還有,當初柯銘心的家庭關係是否和睦,有沒有查過。”
一邊好幾個問題,他迫切地想知道答案。
之前對於柯銘心這個女人,她並不放在心上,察覺到她弄回來的女人有可能並不是柯銘心本人的時候,他到是讓衛見師重查了一次。
柯銘心的資料沒什麼變化,但好像沒有提到過她是被養父母驅趕出柯家的。
而在他身邊的這個女人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