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倆約好了。
可,那個男人是誰?
在三年前這件事裏有扮演什麼角色呢?
三年前瀲灩號事件,熊靜靜做了什麼,柯纖愛是陰謀是什麼?
她做了多大的局?
最終的目的是什麼?
紫蘇把熊靜靜扶到旁邊的沙發上躺著,腦海裏的問題不斷地旋轉。
如果等熊靜靜清醒了,她詐一下,不知道能不能詐出一點新的證據出來。
隻是……
時間恐怕不夠了。
靳澤曜既然能吩咐服務員做那種不要臉的索口勿事件,那代表他那邊基本上處於結束的收尾狀態。
果然,這個念頭剛生起,包廂的門就被推開。
俊美帥氣了靳總站在包廂門口,也不進來,朝紫蘇招招手,示意她出去。
垂下眼簾,心中歎息。
靳澤曜連一丁點的自由時間都不能她,本來還想借機聯係上首領的。
“我同學喝醉了,她……”紫蘇站在靳澤曜麵前,擔憂地回頭看一眼躺在沙發上的熊靜靜,試圖找個理由留下來。
“我買單了,睡到明天都不成問題。”靳澤曜一句話把紫蘇的想法堵回腦子裏。
“哦。”
有氣無力的回了一個字,紫蘇被強製性的拉走。
澤宮?濡沫今生,紫雲樓。
紫蘇盤腿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抱著大大的靠墊,雙眼無神地落在電視機上,電視裏播放著廣告。
她的思緒飄散得老遠。
熊靜靜跟柯纖愛。
誰是主導者很明顯,當年的熊靜靜勉強還單純,無疑是柯纖愛找上熊靜靜的。
可開除柯銘心的學籍,敗壞名聲,最終的目的是什麼?
難道隻是為了造成如今柯銘心連養活自己都難的局麵,還是說那個親屬關係斷絕書是早就備好的,隻等一個恰當的時機。
紫蘇陷入深思,感覺還是有很多關鍵的問題想不通。
一陣清爽的沐浴露味道闖進鼻腔。
抬頭,靳澤曜隻在下半身包了一塊浴巾站在她麵前,顯眼的八塊腹肌大刺刺在印入眼簾,紫蘇不自主地吞吞口水,抱著靠墊的手指動了動,差點控製不住地摸了上去。
這腹肌,還有這人魚線。
好誘人。
哀怨。
她也很努力鍛煉啊,怎麼就隻有一條馬甲線,沒有腹肌出現呢!
幾滴水甩到臉上,摸了摸臉上的水漬,紫蘇呆愣地抬頭。
隻見靳澤曜頭上頂著一塊半幹的毛巾,幽暗的黑眸緊盯著她:“想什麼,這麼出神。”
“啊,沒什麼。”紫蘇向旁邊挪挪,趕緊回答。
“擦頭發。”一把從頭上把毛巾抓下來,靳澤曜把它丟到紫蘇懷裏,命令她。
接著,他坐到了她身邊。
沙發隨著他的重點凹陷了下來。
見他擺出一副等你服務的樣子,紫蘇咬咬下唇,認命地甩開靠墊,開工。
跪坐起來,她把毛巾放在他頭上,胡亂地揉弄。
叫你霸道。
叫你張狂。
擦什麼頭發。
把你擦成獅毛狗,看你還狂不狂。
心裏如是想著,紫蘇手裏的動作更淩亂了。
亂七八糟地在靳澤曜頭上胡亂的擦,突然聽到靳澤曜說:“下午的那個唇印形狀我不喜歡,等會換個我喜歡的形狀,印在你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