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會。”紫蘇別開臉,不自在地想把自己的手從他手裏抽出來。

這樣的感覺太陌生,讓她有一種怪異的危機感。

“你的手要做飯給我吃,有傷了怎麼做飯。”

“過兩天就好了,真的。”

“靳蘇繆。”靳澤曜幽暗的黑眸定在她身上,他伸手挑起她的下巴,讓她直視自己:“如果下次你再把手弄傷了,那我就讓你這雙手永遠都不能用。”

凝重的表情,說出來的話卻威迫感十足。

“砍掉我的手?”紫蘇眼皮跳了跳。

“這麼漂亮的手,砍了多可惜。”靳澤曜鬆開挑著紫蘇下巴的手,把目光移到她的手上。

沉默片刻,他低語:“我幫你把手拷起來,讓它沒有其它的功用,不過,偶爾用手來幫助我想你的部位,也是可以的。”

“……”

又開黃腔。

紫蘇無語。

他是把她當犯人嗎,還拷起來。

“記住了沒有。”靳澤曜嚴肅地問,像是警察拷問犯人一般。

“哦。”

紫蘇敷衍地點頭,眼下隻有兩個人,她打不過他,還是先答應為妙。

好漢不吃眼前虧。

“我的繆繆真乖。”靳澤曜滿意了,嚴肅的表情有了一絲的緩解。

明知道她是敷衍他,可見她答應,他還是忍不住相信。

等她下次再犯的時候,他再訓她好了。

靳澤曜如是想著,低下頭,抬起他握在掌中的,受了傷的那隻手,手到嘴邊,他一口含住她的指尖,溫熱的舌在她的指尖轉圈。

一股電流從指尖傳來,紫蘇不自禁地抖了一下。

耳根像是被火燒一樣,燙得嚇人。

“你更敏感了。”靳澤曜邪惡地在她耳邊低笑,在紫蘇的手指上輕口勿幾下。

紫蘇憋著一口氣更加僵硬,要開始了。

她咬了咬下唇,緊張得眼睛直眨。

可靳澤曜卻把她受作的手握在他的掌心,另一隻手從她的腋下伸向餐桌,兩人貼在一起向前傾。

他把紅酒往邊上挪:“別喝酒了,吃點東西。”

咦……

他怎麼還沒動手?

越是拖遝,她越是忐忑不安,她緊張得想大吼,你到底上不上。

可這種主動要的羞恥話,她還真是說不出口,隻能崩潰地任他在耳邊低語。

靳澤曜像是在逗弄她一般,下巴擱在她的右肩上,目光落在餐桌上:“這裏風太大,準備熱菜不太合適,點心不存這問題,也不會被風吹走,你喜歡吃甜的還是鹹的?”

他說話時的氣息噴在她的耳廓,夜風和熱氣讓紫蘇更加的冷,再加上靳澤曜說話時,嘴唇還會不小心碰到她的耳尖幾次。

紫蘇縮在他的懐裏,如坐針氈。

“這幾天別做飯了,手不能濕水,不能提重東西,遠離尖銳的物品,記住了。”強勢又囂張的語氣,言語中卻有著大量的關心。

紫蘇邊聽邊想回嘴,太大驚小怪了,不過是劃破一條口子,搞得像受了重傷一樣。

側頭,看到他嚴肅認真的臉色,話到嘴邊,她又咽了回去。

他在關心她?

她隻是掌心一點小傷,他卻如同她受了重傷一般,這不準,那不準。

心門被推得更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