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
紫蘇大口大口地喘著,雙臂纏在靳澤曜的脖子上,難耐地整個上半身都抬起來貼向靳澤曜,嘴裏幾近破碎地低呼:“不……不。”
“乖,說要。”靳澤曜把自己擠進去一點點,大半截露在外麵,不肯深入。
淺出,淺出,淺出……
他一下又一下地逗弄著紫蘇。
他甚至幫她換了一個方向,讓她的頭頂觸碰到玻璃橋的挨護欄。
護欄也是玻璃材質,冰冷的涼氣從紫蘇的頭頂襲來,她抖了抖,身體越來越熱。
紫蘇鬆開圈著靳澤曜脖子的手,一手抓著他鬆散的襯衣前襟,一手用力地捂著自己的嘴,生怕自己拚不過他,輸掉。
“隻要你說要,我立刻讓你滿意。”靳澤曜此時也是大汗淋漓,但他比她更狠。
他精確地把控進入的位置,分毫不差地加快速度淺出淺出。
紫蘇耐不住,從喉嚨裏溢出口申口今。
經過十多分鍾的拉鋸戰,靳澤曜取得了壓倒性的勝利。
“要要要,快。”紫蘇一敗塗地,快速地重新圈住靳澤曜的脖子,雙腿立刻纏上他的腰,主動地向上擠,試圖自己深入。
紫蘇的話音未落,靳澤曜就已經衝了進來。
她被他大力地衝擊著,頭都撞到了玻璃的護欄上,他攤開右手的掌心放在她的頭頂,讓她撞上自己的手掌。
一次又一次的深入淺出,紫蘇淪陷得徹底。
她再也壓抑不住自己的聲音,啞著嗓子叫了出來。
她一出聲,靳澤曜就像瘋了一樣,他埋下頭,更快更用力地撞擊她,恨不得把她吃進肚子裏。
“爽嗎?”靳澤曜低笑一聲,理智地詢問。
紫蘇沒聽清楚他在說什麼,她隻知道自己像大海中的孤舟,沉沉浮浮不知飄向何方。
冰冷的夜。
冰冷的橋。
這兩人卻生生把夜攪熱,把橋捂暖。
清晨。
紫蘇清晰時,她已經是躺在酒店內溫暖的床上。
衛見師敲門進來,紫蘇迷糊地睜開眼。
靳澤曜已經穿戴整齊站在床邊,他唇角微揚,對剛進來衛見師說:“她挺喜歡製服的,多準備幾種款式,最好把所有的職業都備下。”
學生製服穿得這麼誘人。
那麼其它的呢!
每天一套製服,嗯,每天都會心情不錯的。
“好的少爺。”衛見師一頭霧水,卻還是聽從少爺的吩咐。
明明昨天柯小姐很抵觸製服的,怎麼突然喜歡了,還要各種職業的?
想不通。
搖搖頭爬起來。
洗漱完後,她發現一件衣服都找不到,隻有昨晚的那身製服和風衣已經洗幹淨地掛在衣櫃裏。
Shit。
還要穿這個嗎?
她很想質問靳澤曜,可是……
低頭看看裹著浴袍的自己,再看看衣櫃裏唯一的這套製服。
腦海裏立刻浮現昨晚在玻璃橋上的種種。
想到自己忍不住主動求上。
啊啊啊啊!
紫蘇隻覺得自己快瘋了。
迫不得已穿上這身,拉開臥室門就看到靳澤曜翹著腿,右手端著一杯咖啡等她吃午餐。
裹著風衣,紫蘇徑直自己吃早餐,對於靳澤曜的目光視而不見。
王八蛋。
我們梁子結大了。
靳澤曜心情不錯地吃完午餐,帶著紫蘇回家。
一路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