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洗澡後的沐浴露香味還有一丁點的殘留,不濃烈得好聞。
無視這張無恥的嘴臉,紫蘇伸手:“鑰匙。”
答應她出門的,鑰匙做為附屬品,必須是要有的,她不怕他出爾反爾。
沒等靳澤曜回話,紫蘇又加了一句:“給我一輛低調一點的。”
靳澤曜點了點紫蘇的鼻子,拉開床頭櫃,從裏麵隨意拿出一把鑰匙丟給她:“車庫自己開走。”
他是個守信用的男人,不是麼。
“謝了,我等會自己出門。”紫蘇拿著鑰匙下床,準備洗漱完了出門。
來著腳剛踩在地毯上,她就被人圈住了腰。
一臉疑惑地回頭。
她臉上寫著‘你還有什麼事。’
“什麼準備都沒有,就出門?”靳澤曜的唇貼在紫蘇的耳邊,不太開心。
紫蘇歪著頭想了想。
昨天她從衣櫃裏找了一身黑色的沒什麼裝飾的低調衣服,順便還找衛見師要了一支望遠鏡。
還有他的那隻金屬片也提前放到包裏了,就為了以防一。
“東西都帶齊了啊?”紫蘇遲疑地說。
是不是自己有什麼東西忘記了?
“不解風情的蠢女人。”靳澤曜拽著紫蘇,讓她轉身正麵麵向自己,低聲呢喃一句,他低頭含住她的唇。
輾轉反複,口肯咬不停。
他強行侵入她的唇齒,靈巧的舌在她的口腔裏攪動。
“嘶……”紫蘇雙臂抵在靳澤曜的月匈前,被摟得太緊,又被掠奪得太投入,她快喘不過氣來。
一記口水糾纏的濕口勿過後,靳澤曜才依依不舍地放開大口喘氣的紫蘇。
他用沙啞迷人的嗓音命令她:“在小離別的時候,記得我需要濕吻的安撫。”
小離別?
什麼鬼。
她就是單獨出個門而已,頂多晚上就回來了,還需要濕吻的安撫!
這個男人到底在想什麼!
他們倆現在根本就不是甜蜜的情侶關係好嗎。
他對她的身份心知度明。
兩人根本就是有緣無份,何必糾纏得這麼深呢!
這番感歎紫蘇肯定是不會說出來的,她敷衍地答應下來:“好,你快去上班吧,肯定有很多事情需要處理吧!“
說完,她推開他快速走向衛生間。
砰地一聲。
她把衛生間的門關上,迅速地落鎖。
腿間明顯的不適讓紫蘇扶著洗臉盆,皺著眉頭,她在想要怎麼處理一下,才會沒有這麼的灼疼。
靳澤曜雙臂自然垂落在兩邊,看著紫蘇落荒而逃,原本的好心情陡然下落。
怒目瞪著關上的衛生間門,他抬腳走出臥室。
路過沙發的角幾時,按捺不住怒火,一甩手摔掉了擺在角幾上的花瓶。
花瓶裏養著的鮮花落了一地,水漬也浸濕了地毯。
衛見師聞聲,迅速從廚房出來。
客廳的沙發區所有的可移動物品都已經被靳澤曜折騰得亂七八糟,衛見師一臉無奈。
柯小姐總是惹得少爺脾氣一上一下的。
“少爺,現在去公司嗎?“衛見師走上前來,快速轉移話題。
“不去。”靳澤曜瞪了衛見師一眼,麵無表情的臉上冰冷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