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借口,也就你自己信吧!”紫蘇淡漠無情地看著熊靜靜的淚:“如果真的被逼,你還會去爬靳澤曜的床?”
說到這一點,紫蘇的心又被戳疼。
聽到這話,熊靜靜羞愧難當,她低下頭,捂住小男孩的耳朵:“我當時昏了頭了,隻想傍個金大腿,能給我爸付完手術費就夠了。”
“用你的爸爸洗白,臉皮還真是挺厚的。”紫蘇漠然地移開自己的視線,對於那樣的一張嘴臉,實在看不下去。
不管有什麼理由,害人就是害人。
“事情已經過去這麼久了,我也隻能道歉了。”熊靜靜抽泣著,淚眼朦朧地看著紫蘇:“要不你說,你想讓我怎麼辦。”
“你自去自首,把真相說出來。”紫蘇沒有猶豫,立刻給出她的想法。
如果不用她出手,直接讓這兩個女人自相殘殺,當然是最好的,免得汙了她的手,還浪費她的腦細胞想著要怎麼解決這兩人。
熊靜靜驚愕地瞪著紫蘇,不敢相信這話是從善良的柯銘心吲裏說出來的:“銘心……”
“怎麼,不是讓我說麼,你不敢?”
“我……”
熊靜靜低下頭,不敢回答。
“不去自首也行,不過……”紫蘇笑了,腦海裏有個念頭一閃而過。
“什麼?”熊靜靜抬頭,一臉驚喜。
“我會親口告訴靳澤曜,三年前的真相到底是什麼,下藥的人是誰,跟他滾床單的人又是誰,我會點名道姓地說清楚,至於他會用什麼手段,需要我幫你提個醒嗎?”
紫蘇說這話,語氣溫和得不像話。
就像是朋友間聊聊八卦而已。
熊靜靜的表情僵住。
“他那個人啊!”紫蘇到說這裏,頓了一下,尾音拉長,餘光仔細觀察熊靜靜的狀態。
見她害怕地抖了一下,她立刻接著說:“手段就不必說了,恐怕比所謂有黑道都可怕,順便告訴你,靳澤曜對於三年前那個下藥人的恨意有多深,我一清二楚,需要我幫你強調一下嗎?”
紫蘇淡漠無情的臉上透著冷血的殺意。
“不,不要,不要告訴他。”熊靜靜驚恐地尖叫。
“那……你給我一個放過你的理由,如何。”紫蘇看了一眼還被熊靜靜捂著耳朵的孩子,目光一閃,眼不見心不煩。
她轉身離開。
這一刻,她突然不想知道孩子的父親到底是誰。
這裏的環境太悶了。
她感覺有點喘不過氣來。
哐……
紫蘇剛走了兩步,身後傳來重重的什麼東西落地的聲音。
回頭一看,熊靜靜雙膝跪地,麵朝著紫蘇卑微地向她低著頭,眼底的哀求之意非常明顯。
沒想到這個女人會來這一招,紫蘇皺著眉頭思考。
這是演的那出戲?
餘光掃了榮永亦一眼,他居然安穩地坐在單人沙發上,雌雄莫辨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銘心我錯的,我真的錯了,求你原諒我,你想讓我做什麼都可以,求你不要把我往絕路上逼,求你了,求求你……”
熊靜靜跪在地上,懷裏摟著孩子不住地懇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