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得想得快爆炸了,疼得不行,需要她來緩解……他的思念。
她不送給他漂亮的禮物就算了,居然還想拒絕他?
“我出門前做了好多好吃的,你不是說很想吃我做的飯嗎,要不要先吃點?”紫蘇找了一個弱智的借口。
“吃,當然要吃。”靳澤曜笑了,嘴角揚起非常淺的角度,他整個人看起來邪氣令人凜然:“不過,在吃飯之前,我要先吃你。”
現在他急切的需要吃的,是她。
“菜已經放了好一會了,再放下去真的就不好吃了。”紫蘇努力解釋。
“重做就好了。”靳澤曜理直氣壯地反駁回去。
“做飯很累的,我給你做了好多你喜歡吃的菜,一個早晨做得我手都酸了。”紫蘇扒拉著門框,試著向他撒嬌。
手都酸了?
靳澤曜目光了頓,視線挪到了紫蘇扒著門框的手上。
看到她手背上淺淺的紅痕,他鬆開她的肩膀,拉著她的手仔細檢查起來。
左右翻找,甚至把她的袖子往上拉,看到她右手臂內側一道粉紅色的月牙,還伴著肉色的水泡,他的眉頭皺了起來。
“現在還疼嗎?”靳澤曜心疼地摸了摸那道粉色的月牙。
不是說手酸嗎?
怎麼燙著了都不坑聲,都快冬天了,長衣長袖的,這個女人到底是怎麼燙傷自己的。
“還好吧,有點燒灼,不疼。”紫蘇難為情地回答,喉頭似乎有什麼東西堵住一樣,有些話說不出口。
“你怎麼蠢成這樣,隔著衣服也能燙成這樣?”靳澤曜怒斥。
“洗菜切蒜什麼的,挽著袖子比較方便啊!”紫蘇回嘴,見他沒把自己往房間裏拉,鬆了一口氣。
“你不會小心一點嗎?這麼蠢。”靳澤曜沒好氣地抬高她的手臂,仔細盯著那道月牙的水泡。
該用什麼藥膏才見效快,不留疤呢!
“看在我這麼辛苦的份上,去吃點唄。”紫蘇循循善誘,希望他能徹底打消去臥室做不該做的事的念頭。
靳澤曜抬眼看紫蘇,猶豫。
紫蘇緊張地看著靳澤曜,似乎能在他頭頂看到惡魔和天使在打架。
去吃飯?
還是去做做做?
低頭,靳澤曜拉了拉紫蘇的手腕,一個灼熱的吻落在那道月牙的紅痕上。
他舍不得她辛苦。
“陪我吃。”靳澤曜做下了決定。
紫蘇被他的那一記親吻弄得渾身一抖,雞皮疙瘩瞬間爬滿手臂。
他的那一記輕吻就像是烙進了她的心一樣。
她被動地被他拉到餐桌前坐下。
伺候的兩個女傭很有眼色,快速地把紫蘇早晨做好的菜從保溫暖箱裏拿出來,一道一道,餐桌上一會兒就被堆得滿滿的。
聞到熟悉的味道,靳澤曜的腹部開始控訴。
咕嚕一聲響。
靳澤曜沒有半分不好意思,拿起桌上備好的筷子就開始夾菜。
紫蘇掙開他的手,準備去他對麵坐下來,離這個男人越遠越好。
“不準動。”靳澤曜叫住紫蘇,阻止她動彈。
“為毛?不是叫我你陪你吃?”紫蘇一臉疑惑。
他吃飯,不允許她坐嗎?
“有罪的人沒資格坐著吃飯,給我站著。”靳澤曜咽下嘴裏的菜,不悅地奚落道。
紫蘇一臉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