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她的感動做什麼,吃嗎?
紫蘇壓抑住自己的哽咽:“我無法接受成為一個小三,如果你真的喜歡我,請你尊重一下我,可以嗎?”
“靳澤曜,我知道我為任務呆在你身邊是我不對,但是,是你主動惹上我的,我沒有透露你的所有信息,也失去了一個女人最珍貴的東西,現在,能不能請你放開……唔”
紫蘇的話沒說完,離她隻有一公分距離的靳澤曜用嘴堵住了她剩下的話。
他按住她的雙臂,即使是殘了他也不允許有任何的反抗,他不顧一切瘋狂地含著她的唇,他不想聽到她說出任何拒絕的話。
總是這樣!
不願意聽她說,隻霸道的做自己認為對的事。
這樣的靳澤曜,她居然愛上了。
紫蘇緊緊閉緊牙關,不允許他丁點的侵入,她不願意總是屈服。
暫時不能逃離,難道她還不能反抗嗎?
靳澤曜用舌在她的唇上不停地誘逼,旋轉,吸啃,咬弄,她越是不肯張嘴,越是抗拒他就越是用力,怒火隨著紫蘇的反抗越燃越熱。
此刻的靳澤曜如同瘋狂的猛獸,迅速又勇猛。
他憤怒地咬破了她的唇,血腥味通過唾液在兩人的唇齒之間擴散,腥鹹的血腥味讓靳澤曜突然冷靜下來。
停止襲擊。
他離開紫蘇的唇,不可思議地看著她蒼白的臉,隻有淺淺血色的唇上那抹豔紅刺眼極了。
紫蘇一聲不吭,倔強地一動不動。
靳澤曜雙手鬆開她的雙臂,歎息一聲在她身邊坐下來,他伸出左手,修長的手指停在紫蘇的臉上,大拇指輕輕拂拭掉流到她下巴上的血跡。
有一點她說錯了。
他喜歡的不是柯銘心的樣貌和性格,真正讓他動心的是她偶爾沒掩飾住的嬌蠻活力,她反抗時倔強的眼神,她打壞主意時狐狸一般轉動的眼珠。
如果不是他初見她時,她眼底閃過對他的熟悉,還有下意識想擺出的反擊姿態,恐怕他不會親自上陣要了她。
他不會一而再,再而三地與她發生親密的關係。
他隻對她硬得起來。
外界的花邊新聞,別墅那些女人所謂的床技都有他身邊的暗衛代勞,他不過需要一個花心的弱殼而已。
這些,他能告訴她嗎?
對於這個蠢女人現在賭氣般的任由他咬破她的唇,他除了心疼,更多的氣憤。
她就這麼不信任他。
他就算聯姻,與那個聯姻的女人發生關係的人,不可能會是他本人。
他靳澤曜的孩子,隻允許她紫蘇一個人生,其她人,沒人資格。
擦拭過紫蘇唇上的血跡,靳澤曜想了很多,盯著自己大拇指上的鮮紅,他暗恨她的不信任:“你這是準備老實交待完了,然後再玩一次寧死不從嗎?”
他想起在別墅時她幾乎要斷氣的模樣。
這一刻,躺在醫院病床上的她似乎跟那時候非常的相似。
紫蘇的心其實如同此刻的唇一樣,血跡斑斑,刺痛卻又無關緊要。
她遲疑一下,直視靳澤曜:“請你放我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