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自己回房間好了。
靳澤曜複又坐下來,重新拿起被他扔在旁邊的文件。
“你把她們怎麼了。”紫蘇皺著眉頭,確定靳澤曜做了手腳。
她現在沒辦法主動聯係首領,雖然被他知道身份了,卻不能主動曝光給他聯絡方式等信息。
“你這是質問?”靳澤曜把文件夾壓在腿上,眼底怒意飛速竄出來。
“她們為什麼突然離開了,招呼都不跟我打,是你做了什麼,對不對。”紫蘇責問,猶豫了一下。
她說:“動物公園的事是我出的主意,跟她們母子無關,特別是跟小木無關,你冷靜一點,不要傷害無辜的人。”
孩子是最無辜的,大人們甚至都沒有問問他不是願意,就強迫性地把他帶到這個世界,他不該承受大人的怒火。
“嗬……”靳澤曜冷笑。
“你是說,一個帶著孩子的醜女人想爬我的床是你安排的,動物公園裏的刺殺也是你安排的,是嗎?”明知道刺殺的事肯定與她無關,可是靳澤曜忍不住把它安在了紫蘇的頭上。
還有女人。
他靳澤曜可不是什麼女人都會上的。
這麼從年來,能爬上他的床的人,隻有她紫蘇一個。
居然還妄想用一個愚蠢至極的醜女人來勾引他,幫助她逃離他。
真是可笑。
“刺殺?我沒有?”紫蘇震驚地瞪大雙眼。
靳澤曜不置一詞。
紫蘇咬咬下唇:“刺殺的事我真不知道,不過熊靜靜母子真的是無辜的,她們到底在哪裏?”
“無辜?當媽媽的要當小三爬好朋友的床,當兒子的小小年紀就知道吃女人的豆腐,無辜什麼。”靳澤曜嘲諷。
聞言,紫蘇傻眼。
他真的知道。
紫蘇房間撇開重點,隻抓著一個問題問道:“小木被你帶到什麼地方去了,一個小朋友能做什麼,是你自己想太多了,告訴我,小木到底在哪裏?”
問到最後,紫蘇的心跳越來越快,看靳澤曜這個樣子,她止不住地就把事情往壞的方向去想。
那個孩子是他唯一的。
她利用了熊靜靜,試圖利用她們母子來逃離靳澤曜。
她是要報複熊靜靜,可是報複的對象並不包括那個無辜的孩子。
萬一出了什麼事。
他是不是就像自己和妹妹一樣,變成沒有任何依靠的孤兒。
靳澤曜看著紫蘇緊張擔心的模樣,心情越發的不好。
她從來沒有為他擔心過。
剛才他明明提到了刺殺,她居然略過去不關心他怎麼樣,反而去關心那個醜女人的兒子。
他在她的心裏,排在什麼位置?
“回房間去。”靳澤曜冷漠地吐出這幾個字,再聽她說下去,他怕自己會想要掐死她。
“你還沒告訴我,熊靜靜母子在哪裏。”紫蘇看著靳澤曜,倔強地呆在原地。
正在這時,大門的開門聲響起,衛見師急促地走進來,手裏拿著電話講著:“可以,你們從停車場出去就行,我打過招呼了,記得處理幹淨一點,別留下什麼……”
話還未說完,衛見師發見客廳裏安靜得不像話。
嘴裏的話一停,猶豫了一下,他對電話另一頭說道:“就這樣吧,你們注意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