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澤曜看了紫蘇一眼,默不出聲。
沒眼力見的女人,這世上有他不敢得罪的人嗎?
“還是傭兵組織裏有不怕死的人來挑戰你?”紫蘇突然想到了道上一條死規矩。
五個頂尖行業王者之名是可以更換的,五年一次機會,誰有自信,那麼可以去首領那裏提交申請,通過上一任王者的試煉之路成功活著,那麼就可以有一個月的時間挑戰當任王者。
傭兵之王,日帝在任12年,公布出來的被挑戰人次隻有1人成功從試煉路出來,但重傷出來的根本沒有機會挑戰當任王者。
特工之王,修鳴在任15年,公布出來的被挑戰人次2人,失2人均挑戰失敗。
道術之王,婁縷在任26年,公布出來的被挑戰人次1人,也失敗。
暗夜之王,耀光在任2年,這位是新晉王者。
異能之王,和雁在任18年,公布出來被挑戰人次5人,據說第1任挑戰者差一點點都成功了,可惜最後因為一個小小的失誤敗了。
算起來,今年好像是傭兵之王的挑戰年了,上次動物公園的槍戰也是挑戰者計劃的一部分嗎?
這次的追車跟上次的追車絕對不是同一批人,上一次時間超過了1個月了。
到底是什麼情況,紫蘇想來想去都摸不著頭緒。
靳澤曜挑挑眉頭:“怕嗎?”
紫蘇驚愕地看著他:“還真是?”
“不是。”靳澤曜回答。
紫蘇一頭黑線:“不是你還問我怕不怕,到底是什麼人,你知道嗎?”
“這麼關心我,還說你不愛我。”靳澤曜麵無表情地看著紫蘇,內心笑成了一朵花。
“誰關心你了,我是怕連累我好嗎?”紫蘇瞪他一眼,覺得這人真是的,總是自己腦補想要的結果,無藥可救了。
“繆繆,雖不能同生,共死其實也不錯的。”靳澤曜把紫蘇摟在懷裏,從容不迫地冒出一句。
紫蘇渾身的雞皮疙瘩全部都冒了出來。
她抿著嘴:“誰要跟你共死。”
嘴裏拒絕著,紫蘇卻呆在靳澤曜的懷裏一動不動,似乎身體下意識地做下了決定。
車子飛速地往前用S形在道路上狂奔,後麵追蹤的車也緊追不舍。
紫蘇安靜地呆在靳澤曜懷裏,忽然她想到一個奇怪的地方,手指戳戳靳澤曜:“剛才一直跟在身邊的保鏢團呢,這會怎麼不見?”
如果保鏢團在的話,她們怎麼會這麼被動,一直用一種逃跑的狀態。
“現在才想到,會不會太遲了。”靳澤曜摸摸紫蘇的頭發,幽暗的眸子裏閃著不易察覺的眷戀。
“……”
紫蘇無言。
她怎麼覺得她一直在說廢話,主動說話總是被他嗆得冷場。
“怎麼不說話?”靳澤曜追問。
紫蘇偷偷翻了個白眼。
說毛線啊!
跟這個男人真的沒辦法聊到一塊兒去。
所以說,逃離他果然是一個對的決定,沒有共同話題也是很重要的一個因素,哼!
靳澤曜無奈地捏捏紫蘇的臉蛋。
這個蠢女人,讓她主動關心他怎麼總是這麼難。
“如果你求我,我就告訴你,怎麼樣。”靳澤曜本來想著不告訴她,但是看到她眼底盡是好奇卻又賭氣不肯出認輸的模樣,他忍不住就調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