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殘廢(1 / 2)

繁華的大城市,燈紅酒綠的生活。什麼是白,什麼是黑,什麼是善,什麼是惡,誰一定能分清?

夜空,很黑;秋雨,很涼。而在這城市的一隅,幾個黑衣大漢聚集在一起。

“嘿,曹空,廢你也是不得已,誰讓你多次壞我們老大的事?念你也是一個行俠仗義的人,我們留你一條殘命,”其中一個大漢冷冷地說著:“走!”

隨著他們的腳步聲越來越小,一個受傷的青年掙紮著坐起,他頭發淩亂,身上血跡斑斑,已不見右耳與右臂。“咳咳,該……死……”他緩緩說著,渾身無力,連抱怨的力氣也沒有了,他隻能在心底咒罵,他想起了妹妹,想起了過世的爺爺,想起了以往的種種…“我……真不!甘!心!”說完,他眼前一黑,身體倒下…“這是哪裏?”曹空醒來,隻見自己躺在一張床上,周圍放著很多奇怪的家具,貌似不是在醫院,而是在別人家裏。正疑惑間,窗外一個身影“嗖”地飛過,他警覺地循聲望去,內心一下子震撼到極點!窗外是許多奇怪的生物,他們有的高大,有的渺小,有著類人的身形,五官卻大不相同。

“我莫不是在做夢?”這是曹空的第一想法。這時,房間的門被打開,走來一位老人,一頭深藍色的頭發很是醒目,他手捧著一盤奇怪的果實放在曹空身旁,見到曹空醒來,他嘰裏呱啦說了一大堆,神色很是恭敬。

曹空沒聽懂一句,露出茫然的表情,等老人說完了,他問道:“這是哪?”

老人一愣,也是露出茫然的表情。曹空覺得自己一定是在做夢,隨即出拳要打自己一下,可空蕩蕩的右袖,讓他一陣心寒。自己已經殘廢了!他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老人見狀,居然突然跪下,一邊磕頭一邊說著什麼。曹空是個信仰儒學的人,自小便被爺爺要求背詩學禮,雖然初中上完就輟學了,但他的品行與道德一直很好,對禮儀方麵更是注意,所以他立馬起身下床,用左手扶那老人起身。老人緩緩站起,曹空很想靜靜,便揮手示意老人退下。老人領會,低著頭後退。就在這個過程中,曹空驚訝地發現老人的耳朵居然又尖又長,完全不像人耳。

曹空思維很是混亂,他覺得這個世界一定是瘋了,要不就是自己瘋了。他想走出去,可到了門口卻被兩個高大的雕像攔住,他嚇地退了回去,不禁出聲:“雕像怎麼會動?!”可沒人來回答他的疑問,也沒人聽懂他的話。曹空很絕望,他寧願自己現在坐在白花花的醫院臥房,周圍是冰冷的儀器,成天被醫生檢查,最後再付出高額的費用。可……這的一切,讓曹空無法接受。他躺回床上,絕望無比,而肚子又發出“咕咕”聲,他意識到自己還餓著,望著老人端來的東西,他不管有沒有毒,一下子抓來解餓。或許,當一個人萬念俱灰時,生死的界限就模糊了。這到底是哪?我又該何去何從?

…………夜,是墨一樣的黑,晚風輕輕地拂過這片大地。遠處,似有什麼動靜,不時驚起一些動物飛翔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