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個藏書閣回來的人也比較少,沒什麼研究價值,而且很有可能是錯誤的消息。
“扶搖,你也來幫忙找,找斐國天景元年之後到現在的所有野史雜記,妖異怪談也行。”
“是!”
正當扶搖和無憂兩人在廣內殿忙碌的時候,雲逸正在陳貴嬪的宮殿裏暴怒不已。
“皇上饒命,皇上……”陳貴嬪跪在泥地上也不顧這些髒亂,磕頭求饒。
“你要朕如何恕罪?”
“請皇上饒命,是……是這侍衛引誘我的……”陳貴嬪也不顧以前有多纏綿了,隻知道現在保命要緊。
“恩?”雲逸斜視了那侍衛一眼,那侍衛頓時覺得身上加上了一副無形的枷鎖,沉重不已。
“皇上,小人隻是勸導貴嬪娘娘不要過於和其他娘娘爭寵,是貴嬪娘娘覺得小人對娘娘有意思,三番兩次請小人留下用餐,小人並無半分逾越之舉。”侍衛說得不卑不亢,當然這話他一個小小的侍衛是說不出來,是他的一些同僚說萬一哪天被抓到了,這麼說可能能留一命,所以自己就記下了。
“你……”陳貴嬪瞪著那侍衛,臉色煞白,一口氣沒上來,暈了過去。
“來人,將陳貴嬪和這個侍衛押下去,在沒弄清楚事情之前,誰也不許嚼舌根!”雲逸的怒容讓嚴昭媛得意了三分,她看這個陳貴嬪還怎麼鬧。
華貴儀和其他嬪妃弱弱的應下了,恭送怒氣衝衝的雲逸離開……
嚴昭媛不屑的瞥了她們一眼,也跟著離開了,隻是略微有些不滿雲逸為何不誇獎她告訴了雲逸這麼重要的事情。
“華貴儀,你可知道那個嚴昭媛的事?”
“她?她又惹出什麼事兒了?”華貴儀皺了皺眉頭。
“她啊!有個在番疆的哥哥,上次弄來了一對番疆特產的鎏金玉鐲,聽說極為稀少,皇後娘娘也不一定有,所以就想著在過年的時候,好好的耀武揚威一下。”
“皇後娘娘也是她可以比的,不自量力,不過這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啊!”華貴儀傲慢的說道。
“如果單單隻是這樣,臣妾等也不覺得什麼,隻是,前兩日,一個侍女打掃的時候不小心把其中一隻給打碎了,那嚴昭媛當場就打聾了那侍女的一隻耳朵,之後那侍女就被她用針活活戳死了,慘不忍睹哦!”那嬪妃說著還裝模作樣的掖了掖眼角。
“有這等事?又是個和麗貴人一路的貨色?”
“是啊!”底下的嬪妃紛紛附和,不過弄死宮女太監的事情隻要掩埋的好,也沒人會發現,更沒人會來追究,而且弄死了宮女的月錢會被其他宮女太監收下,所以與那宮女一同做事的宮女太監很少會揭發。
“這種事情我們少管,惡人自有惡人磨,咱就看看到時候她有個什麼下場!”華貴儀說完這句,就帶著嬪妃們離開了。
雲逸到了棲鳳宮卻沒找到無憂,原本心情就不太好了,現在更糟,而此刻的無憂心情也不好,這老狐狸要她找的東西還真是麻煩。
“小姐,這裏有一段,斐城的撫遠城是風雅公主最後出現的地方,此後就沒有記載了。”
“那本我翻過了,撫遠城是邊城,那個風雅公主肯定跑到別的國家去了,到底是跑到靳國還是黎國我都不能確定,不過那時候她應該身懷六甲,不會跑太遠,我在翻靳國和黎國的邊城人口記錄。”無憂撐著下巴,翻著手上厚達一指的書冊,風雅公主的名字就叫風雅,所以無憂一直在找名叫風雅的女子,風雅公主肯定沒時間改名,而且風雅這名字並不算罕見,光邊城叫風雅的女子翻了不到一半就有三十二位,更不用說往後翻了,除去年紀過小的過大的也有十多位,自己又不能給出個明確的答案,隻有看這些女子的家庭記錄,這個風雅公主懷著身孕要逃出皇城必定有人護送,到撫遠城的時候也記載說有人兩人相伴,一男一女,所以就要找一個帶著幼子,至少有一個女眷和男眷的女人,排除土生土長在本地,還有老母老父的女子,符合條件的一共有三個,無憂隻有繼續查下去。
“小姐,這裏還有,風雅公主之所以成為風雅是因為耳鬢下有一朵蘭花的胎記,被風吹過胎記就會露出來,所以叫風雅。”扶搖繼續翻閱著其他記錄。
“人口記錄上沒有關於外貌的描寫,你找了也是白找!”無憂丟開手中翻完了的人口記錄,將那三名女子的情況都抄寫了下來,繼續翻那些奇聞雜誌。
“傳說風雅公主身邊的侍女是斐城的第一美女,反而把風雅公主比了下去,要不是風雅公主的胎記,恐怕別人都把那第一美女當成公主了。”
“噗,奴才比主子出色!哎,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無憂可以想象那個風雅公主暴跳如雷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