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故意的?”穆文安無奈的問道,這兩日,她天天叫兩個孩子來比武,讓他看得心動。
“差不多,讓你學武也好,能夠自保,這樣要真出了什麼事,我也就不用分心於你了。”
“沒想到你也這麼愛命。”
“那是自然,我也是人,自然愛惜自己的生命。”
“那你是打定主意不準備讓我報仇了?”
“自然!你知道我的脾氣,是敵人就要徹底收服或者毀滅。”
“我知道了,藥我吃,不過我要米子良教我武功!”
“你想的美!”無憂甩了一個白眼給他,說道:“米子良的脾氣你是不知道,你這種資質的隻有給他耍著玩的份兒,給你兩個選擇,一個跟著白墨成學拳腳功夫,一個和其他大臣家的孩子一樣跟著軍官學武。”
“跟著白墨成……”穆文安撇撇嘴,他可沒看出來米子良有多壞。
“那成,明天你跟著白墨成去上課吧!女夫子回來了,我讓她去教雲天了,太後已經和我說了很多次了,雲天天天上課睡覺了,再不找個夫子過去,恐怕雲天到五歲四書五經都背不下來。”無憂揮揮手對穆文安說道。
“幹脆讓他們也和白墨成一起上課……”話沒說完就給無憂打斷了。
“你覺得那群小孩在天韶和天佑手下有幾個不被欺負的?”
“還是算了。”看到天佑又再數落曹修竹,穆文安抽了抽嘴角,說道。
“墨成,明天這小子也歸你帶了,他沒基礎,你顧著點他!”
“是。”白墨成笑著應道,然後下手狠戾的將太子和米子良揪開,防止兩個人因為一個核桃大打出手。
穆文安到第二天上課的時候才明白為何這個男人能讓無憂的兩個孩子如此聽話,沒想到這個木訥的男人口才這麼好,讓他倒是吃了一驚,自己也被拖進了那活靈活現的遊記故事中。
下午練武的時候,練武場還是在軍官訓練普通大臣子嗣的地方,隻是白墨成單獨帶著幾個孩子在角落裏訓練而已,一開始軍官也有些不滿,憑什麼一個這麼小的孩子能夠做太子和公主的武學夫子,但是通過觀察才發現這個孩子無論武學造詣也好兵法造詣也好,都遠遠高於普通軍官,更重要的是,他燒的一手好菜,而且為人隨和,一到下午,軍官到練武場第一件事情就是尋找這個少年的蹤跡,看他帶來了什麼好吃的。
而穆文安終於看清了米子良的真麵目,中午白墨成會回去做飯,天韶和天佑會和米子良、曹修竹一起在鳳賜宮吃飯,但是四個人吃的都很少,穆文安第一天不明白他們為什麼吃那麼少,覺得下午既然要練武,自然是吃多點好,結果,下午白墨成拎著一個大食盒過來才明白這幾個人是等著吃白墨成帶來的食物,穆文安吃飽了,隻是稍微嚐了嚐,他承認,白墨成做的東西堪比無憂做的糕點,太好吃了,但是正當他感歎之際,就發現天韶和天佑吵了起來,曹修竹捂著腳直蹦躂,好像被什麼東西砸了腳,就米子良悠哉悠哉的享用著一桌食物,等到天韶和天佑吵得差不多的時候,米子良已經吃飽喝足,擦擦嘴拍拍手去散步了。
曹修竹洗完手回來,風卷殘雲的吃完後,才低聲罵道:“居然用金子砸人!家裏錢多啊!”憤恨的盯著離去的米子良,穆文安才明白曹修竹抱著腳是因為被米子良砸了。
“兩位可以不要吵了不?”曹修竹出聲提醒道。
“都是你敲我的頭,看我的腦袋都腫了!”
“誰打你的頭了,明明是你捏我手的!”
“我說你們天天吃飯時候吵架有意思不?菜都沒了!”曹修竹說完也去散步了。
“飯後百步有益身體,你也去散一下步吧!”白墨成笑著把天韶和天佑分開,讓穆文安跟著曹修竹去散步。
“等等我!”穆文安聽到白墨成這麼說,急忙追上了曹修竹,“剛才那些都是米子良做的?”
曹修竹看了他一眼,說道:“別說是我告訴你的!”
“這是自然。”
“飯桌上除了他還有誰會有這麼快的身手?”曹修竹不滿的比了個小指。
“那你為什麼不戳穿他?”
“那我下午就要遭殃了!我不戳穿他,他下午和我打的時候會留些情麵,至少不往我這張讓無數少女傾倒的臉上打,要是我戳穿了,今晚回家我娘都不會認識我!”曹修竹不滿的說道。
“那兩個人就沒人察覺嗎?”穆文安奇怪的看著他。
“太子可能察覺到了,但是公主麼,她已經習慣性覺得是太子打她了,太子要是不和她吵的話,就會被公主當做是默認了,到時候公主撒起潑來誰都攔不住!”曹修竹聳了聳肩,拍了拍樹幹說道:“墨成快過來了,要是看到你在這裏午睡要罰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