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遠處響起了口哨聲,那些發了瘋的馬奇跡般的平靜了下來,小跑著往靳國的方向跑去,離這裏兩裏地的地方,等待結果的將領驚奇的看著那些馬小跑著跑過來,不禁對白墨成刮目相看。
很快,夜襲的軍隊就跑向了營帳的方向,營帳是重中之重,防守的人自然多,還有那八尺多高的柵欄,想著無論如何也能支撐一陣的旭國士兵忙不迭的去準備弓弩,準備在他們攻破柵欄的時候給他們一個透心涼。
靳國的軍隊看到軍營的門關上了,勒住了馬,點燃了長串的鞭炮,往裏麵扔,裏麵頓時亂作一團,什麼喊救命的,叫大夫的聲音都有,但很快裏麵的人就發現那不過是普通的鞭炮,紛紛開始罵娘,夜襲的士兵在外麵聽得快笑抽過去了。
裏麵的士兵正打算打開門來,出來攻擊,但這邊的手腳更快一些,點燃了火油袋,扔了進去,這次就沒再聽到罵聲了,取而代之的是慌亂和哀嚎,靠近門這邊的營帳全部被點燃,在附近的士兵也都被濺上了火油,裏麵頓時傳來了救火的聲音,但是那些營帳越潑水燒得越旺,眾人這才發現這些東西是火油,但是營帳上沙子蓋不上去,根本沒法滅火,隻能任由它燒,能做的也不過是盡量讓我不要燒到其他營帳上去。
這時,怒火中燒的士兵打開了軍營的大門,追了出去,靳國的軍隊急忙跑了回去,其中一個士兵騎著馬站在牆角,衝出來的士兵光看著麵前的士兵,並沒有人注意到他,等到他看人出來的差不多的時候,一個羊皮袋往營地門口一扔,策馬狂奔,營地的門口就陷入了一片火海,那些追兵也就追不出來了,而追出來的士兵,在火油的攻擊下也成了一具具焦屍,玩了個盡興的士兵回到營帳中,臉上止不住的笑意。
“你沒看那個士兵臉上的表情啊!那就一個搞笑。”
“不是,你有看到那個主營帳裏出來的將軍嗎?頭發都快豎起來了。”
“不過這次不夠過癮,要是能讓火燒到主營帳去就好了。”
“還有機會嘛,況且我們的爆彈還沒用呢!”
“嘿,對啊,下次偷襲把爆彈用上去,那時候,看他們誰還敢出來攆老子!”
士兵們暢快的交談著,將軍們拿出了一些好酒犒勞他們。
白墨成笑著看他們吃喝,一旁的老兵過來彙報說:“大人,這次一共新收入了三百十二匹良駒,五百二十一匹普通戰馬,還有十幾匹受了輕傷的馬,另外有兩匹馬是千裏馬,已經送到皇上那兒去了。”
“恩,辛苦了。”
“嘿嘿,大人這是哪兒的話啊!要不是您,我們會贏得這麼輕鬆?”
“這些法子都是黎國的皇後娘娘想的,我不過是稍作修改而已。”
“哦,黎國的皇後娘娘,我知道,就是那個幫我們殺了暴君的皇後娘娘吧?”
“是她。”
“她一個女人……懂打仗?”
“她很小的時候就上過戰場。”白墨成淡淡的說道:“當時大敗斐國的計謀就是她出的。”
“啊?那時候她才幾歲啊?”
“五歲,黎國是有記載的。”
白墨成越是淡然,老兵心裏的震撼就更加大,無鹽的威名在第二天一早就傳遍了所有營帳。
“將軍,今天白大人說要偷襲嗎?”
“怎麼?你們又想去了?”
“嘿嘿,這不是過癮嗎?”小營長賠笑道。
“免了,今天白大人沒說要去偷襲,今晚安安分分的呆在營帳裏睡覺!”
“是!”小營長應了聲就下去了。
第三天,還是沒有偷襲任務,加上最近旭國的營帳正在修整,所以也沒有仗要打,這些士兵上午練完兵,下午就沒事做了,紛紛問自己的上頭什麼時候再偷襲,白墨成此刻也被幾個將軍圍著問什麼時候再去偷襲,白墨成總是說再等兩天,惹得將軍們也有些不快,到了第五天,對方的士兵都已經將營地打掃幹淨了,白墨成突然說晚上夜襲,又拿來了不少羊皮袋和煙花爆竹,也不等白墨成說話了,各個將軍紛紛搶了,去給自己隊伍中的夜襲軍隊配發。
等到半夜的時候,軍隊又偷偷的到了旭國的軍營前,旭國的守衛兵正在站崗,比起第一次,這次的站崗是精神了很多。
“你說靳國偷襲了一次怎麼就不接著偷襲了?”
“誰知道?我看今天也沒什麼事,兄弟看著點,我打個盹。”
“誒!你個混球!”
士兵聽到守衛這麼說,心裏就想明白了白墨成的做法,要是早幾天去,這些士兵的精神肯定非常緊張,容易被發現,況且營地也沒有打掃幹淨,他們扔進去的東西也算是白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