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決定沒收國庫官員家產,三族以內發配邊疆。”
“皇上,皇上饒命啊!臣等知錯了,請皇上饒命啊!”
“李愛卿,徐愛卿,曹愛卿三人年歲已長,朕念在多年情分上,發配邊疆就免了,但是三族以內不得再入朝為官!”幾個大臣都傻了眼,這國庫一個掌權人都沒了啊!
“至於許愛卿和昆公公,這件事到底是誰的主意,等查明後再罰。”
曹修竹這麼說著,一旁的侍衛就怎麼做著,一幹大臣都呆愣愣的久久不能回神,許大人和昆公公也覺得事情不對了,這按理說國庫誰出了問題,就罰誰很正常,但是這怎麼看也都像是遷怒,或者應該說是連坐。
此時他們才覺得以前那個一直笑眯眯的太子其實骨子裏是一隻養不熟的狼,不過話也不能這麼說,靳城君還是把他養的有點熟的。
許大人和昆公公兩個人現在是誰也不敢開口,因為無論誰開口,那第一個死的就是誰。
曹修竹也不急,讓人端來奏折繼續批改,這一批就批到了傍晚,許大人已經跪了近五個時辰了,而昆公公也跪了三個時辰了,兩個人的臉上爬滿了冷汗。
“皇上,娘娘來問,今晚您還去她那兒嗎?”這句話明著像是在詢問,實際上是在威脅,如果今天解決不了,曹修竹今晚就不能上天佑的床,為了自己的幸福著想,曹修竹隻有先開了口。
“你去告訴皇後,朕今晚一定來。”
“是。”羅公公應了一聲退下了。
“怎麼?這兩萬兩銀子就這麼沒了,你們兩個交代都沒有?”曹修竹挑眉看著跪在地上的兩人,“許愛卿,國庫裏是否丟失了這兩萬兩銀錢?”
“回皇上的話,沒有,這絕對沒有,兩萬兩銀錢好好的在國庫裏放著。”
“那麼怎麼沒送到皇後那兒去?”曹修竹扔開奏折,問道。
“這……昆公公當初隻簽收了那麼多銀錢。”許大人急忙將曹修竹的注意力轉到昆公公那兒去。
“恩?昆公公?”
“奴才……奴才隻拿到了那麼多銀錢啊!每個月奴才去拿銀錢的時候,銀錢都是事先用紅布改著,放在後院裏,這次奴才去的時候,隻有那麼多銀子放在後院裏,國庫重地,奴才也不能進去,問許大人要的時候,許大人告訴奴才隻有這麼多啊……”
誰也不敢提是兩個人串通起來想要讓皇後娘娘觸黴頭,因為提了這一點,誰的小命都不保,可能還要株連幾族。
“皇上,李大人和孫大人已經招了。”這時候,一個小太監走了進來,說道。
“哦,說什麼了?”
“李大人和孫大人說了,他們是看不慣皇後娘娘,所以故意將銀錢藏起來,讓許大人和昆公公說,這個月銀錢就這麼點,讓皇後娘娘去國庫要,等皇後娘娘來了,再以後宮不能參政擋回去,將這些錢財納為己有,並且讓皇後娘娘背上後宮參政的惡名,讓朝中大臣彈劾皇後娘娘,好讓朝中大臣的女兒坐上後位。”小太監一口氣講完這些話,已經跪在地上不敢抬頭了,這皇上兜著臉把奏折給一把砸了下來,可不是龍顏震怒嘛!
“許連義!昆得福!你們還有什麼話說?”
“臣……臣罪該萬死,請皇上恕罪!”
“恕罪?朕的皇後你們都要害了,是不是過段時間,把朕也要彈劾了,你們好自己做皇帝啊!”曹修竹這句話讓所有人都給跪下了,這可是篡位謀反之罪,當誅九族的。
“臣,臣絕無此意!”許大人連話都說不清了,不難想象那張對著地麵的臉現在有多好看,肯定是鼻涕,眼淚糊在一塊了。
“哼!那你們倒是說說,朕的皇後有哪點做得不好啊?需要你們聯合群臣彈劾?”
“回,回皇上,皇後娘娘……沒有哪點做得不好。”
“那為何要彈劾朕的皇後?”
“因……因為皇上獨寵皇後娘娘,冷落了其他娘娘,所以……”
“這麼說來還是朕的不是了?”曹修竹又是一把奏折扔了下去,羅公公滿臉哀怨,這奏折剛剛整理好,又亂了,“朕就獨寵皇後一人怎麼了?難道朕今晚上和誰睡覺都要和你們這些打成通報一聲?”
“臣……臣不敢!”許連義這會兒真要嚇得尿褲子了,曹修竹才放過他,轉頭對昆公公說道:“昆得福,朕的皇後平日裏沒克扣你月錢吧?”
“回皇上……沒有。”
“那你怎麼也看朕的皇後不順眼?”
“奴才沒有啊!”昆公公在後宮呆了許久,能爬上這位置,抵賴嫁禍的本事一流。
“那你說這次是怎麼回事?”
“奴才真的有問許大人要過這款子,但是許大人讓奴才別多管,奴才要不得,所以才讓皇後娘娘去要的,可能是言語上衝撞了皇後娘娘,所以讓人誤會奴才是和這些大人串謀好了的。”昆得福這張嘴才是最要命的,羅公公眼觀鼻,鼻觀心,當做什麼都沒聽到,曹修竹一看到羅公公這幅德行就知道,這昆公公說的話八成不是真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