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兩聲,兩個衣冠不整的男人,一臉呆滯的被扔了出來。
二人臉色仍泛著不正常的紅暈,跪都有些跪不穩,顫巍巍的,還沒有回過神來。
眾人臉色有些奇怪,竟然是兩個男人,小王爺是斷袖,整個京城人人皆知。
難道是他的兩個男寵在這裏做齷齪之事?
正當靜和公主和洛依臉色好看一些時,砰砰又是兩聲響。
眾人臉色瞬間煞白。
和雅郡主和一個小侍女被扔了出來,也是衣冠不整,臉色暈紅,眼神迷離。
讓人一看便知,這四人剛才在房間裏做了什麼。
竟然是四個人。
空氣中傳來淡淡的萎靡的味道,有的貴女忍受不了,跑到一邊幹嘔起來。
九歌看到這一幕冷笑起來,準備一個男人不夠,竟然給了她兩個。
活該!
“嗬嗬。”九歌笑,笑的冷意四溢,“看來大家一不小心打擾了和雅郡主取樂,可真是罪過!”
靜和公主和洛依臉色幾變都不知道說什麼好,證據擺在眼前,沒有什麼可以辯解的。
“本王妃今天來這裏是赴宴的,既然主人家自己玩樂起來,這種事情本王妃可不愛攙和,你們喜歡玩就留下,本王妃走了,不必送。”
“站住!”洛依臉色白白的,突然吼了一聲,“請王妃留步!”
“你還有什麼事?”九歌不耐煩的說道。
“這個婢女!”洛依指著那個神誌不清的婢女說道:“她是帶你來換衣衫的,為什麼在這裏?”
“你在質問本王妃麼?”九歌看著她,神色淡淡。
洛依被她看的有些發毛,微微低了頭,“洛依不敢,隻是洛依不相信和雅郡主會做這樣的事,而且這裏明明是給王妃換衣衫的地方,和雅郡主無端出現在這裏,王妃不給一個合理解釋,有些說不過去。”
“要解釋,本王妃給你!”
“這個婢女給本王妃帶路帶到一半就被和雅郡主叫走,說有事派別的侍女給本王妃,然後兩人就走了。”
“本王妃一直等,等到迷路也沒有等到人,來到這裏才知道她口中的事竟然是這樣齷齪的事。”
“你要本王妃給解釋,兩個男人出現在給本王妃準備的房間內,誰給本王妃一個解釋!”
誰都知道九歌這話一句也不是真的,很明顯和雅郡主陷害九歌不成,反而害了自己。
可是這話不能拿到明麵上去說,否則不是和雅郡主一個人倒黴,整個王府都要麵對南宮寒的怒火。
不,不止整個王府,她們這些人也跑不掉。
“女兒啊!”一聲淒厲的叫聲響起,隻見一個一身綾羅玉翠的婦人匆匆趕來。
看到眼神呆滯衣冠不整躺在地上的和雅郡主,又是尖叫一聲,衝了過來。
“發生了什麼事?”她大聲質問,卻沒有一個人回答。
她拍拍和雅郡主臉頰,“女兒,女兒,你怎麼了,不要嚇娘啊!”
和雅郡主被拍了一會,再加上剛才荒唐夠了,春藥也算解了一半,神智慢慢恢複。
她看了看四周,看著一身黑袍,身軀挺拔的九歌,背光而立。
陽光有些刺眼,她看不清她的麵容,卻能感覺到她的清冷和鄙夷。
像是看什麼髒東西似的,看著自己。
她低頭,臉色一白,想起了在房間中的荒唐,猛地尖叫起來。
王妃心疼的把女兒抱在懷裏,跪著的兩個男人,女兒身上青青紫紫的紅痕,以及飄散在院落的味道。
無一不在提醒著她,剛才這裏發生了什麼事。
她的女兒完了。
她猛地抬頭看向九歌,眼圈發紅,眼神狠戾,“是不是你做的?”
“肅元王妃,如果本王妃沒有記錯的話,這是肅元王府,本王妃能做的了什麼?”
“本王妃女兒一向是乖巧聽話,不可能做這樣的事情,在坐的又都是女兒的閨中密友,有誰會害她,隻有你!”
肅元王妃咄咄逼人。
“你是不是恨和雅曾說的那些話,她還小不懂事,今天不也是設宴賠罪了嗎,你怎麼可以這樣害她,她還是一個小女孩,你讓她以後可怎麼辦啊!”
嗬嗬。
害她不成,就往她身上潑髒水。
這肅元王府一家也足夠極品!
九歌怒極而笑,“院子是你女兒的,酒水是你女兒準備的,甚至男人也是你肅元王府的,請問本王妃能做什麼陷害你的寶貝女兒?”
“她自甘下賤就不要往本王妃身上潑汙水!”
肅元王妃心虛的看了一眼兩個跪著的男人,她自己的兒子什麼德行,她清楚的很。
今天很有可能是他兒子的男寵害了她的女兒。
可是她精心養這麼大的女兒,折在了這裏,她不甘心!
“可是這裏不是給你準備換衣衫的院子麼,為什麼和雅會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