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台子就三個位置?當然不是,還有好幾個空位子呢。
隻不過,我這個位置是必須騰出來!
因為這個位置,右邊的輝哥,左邊的文浩,且這個台子本來就是香香的。
香香也不客氣,她做了個和她的氣質極其不相符的舉動,一屁股把我擠了個踉蹌,害我不得不坐到了輝哥的大腿上。
香香的敵意十分明顯,讓我不得不懷疑是我這張臉惹得禍。
若是一個月前我或許會忐忑不安,或許會想法子化解,但是現在,她愛咋咋地。
以前有所顧忌,是因為不想淪為跟她們一樣的賤貨,現在比她們這些賤貨更要賤上幾十倍的我,已經無所禁忌了。
彼時我的心態還是好的,隻要大家井水不犯河水,我稍微吃點麵上的虧也不算什麼。
輝哥撿了寶似的,拿著一萬塊錢的手一起塞進我的胸。
我收走錢,讓輝哥比較好抓揉,摸個胸一萬塊,可比我在皇朝好賺多了。
“浩哥,你今兒怎麼來了?”香香的聲音完全配得上她溫和婉約的外表。
“嗯,”男人臉色微冷,似是有點不待見香香。
“哦,忘記跟你介紹一下,這個是小沐,”香香似乎這才看見我,“小沐是李總的人,來這裏學習的。”
“李總的人?”文浩和輝哥不約而同地叫了一句。
輝哥的反應更大更直接,他把自己的身子從我屁股底下挪著挪著,挪走了,跑的那叫一個肉顫地動的。
文浩隻是眼神複雜地看了我一眼。
香香親昵地撞撞我,“小沐,李總讓你過去一下。”
我站起來,對文浩略略欠身,安安靜靜地離開了。
推開101包房的門,迎上一雙慍怒的眼。
“哎喲,李總這是怎麼了?”我扭著腰肢,騷氣十足地走過去,在李建光腿上坐下,伸手摟住他的脖子。
一樣的人,一樣的包房,我的心情和行為已有了天壤之別。
我忽然發現這種方式比以前自在的多……
“你就這麼迫不及待要跟別的男人幹?”
不知道李建光是那根神經不對,說話的口氣夾著刀帶著棍,看著我的眼睛惡狠狠的。
如果可以,李建光都會願意把眼睫毛當利箭,刺爛我的臉。
幹尼瑪啊,有本事你就讓我一輩子隻被你幹啊。
當然,這種意思我隻是自己在心裏想想就行。
我用以前聽了會起雞皮疙瘩的聲音,軟糯帶嗔地撒著嬌,“李總,你這是怎麼了嘛,人家又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情。”
說話的同時,身體語言是必不可少的。
因此,當我的溝溝袒露在李建光的眼皮子地下時,他的小帳篷立刻支起。
門響了兩聲。
“李總,我可以進來嗎?”
李建光看看我。
我看著他,一時沒反應過來,什麼意思?
李建光目露嫌惡,一掌把我推開,猝不及防的我直接就摔到了地上。
我腦子一轟,分不清楚是他力道太大,還是我不習慣尖高跟的緣故。
“進來。”他若無其事地說,看都沒看我,也沒一點打算要攙我起來的意思。
我雙手撐著爬到沙發上坐下,彎下腰給自己穿鞋,特麼的,李建光這個混蛋,隻有在床上的時候才離不開我。
一個硬朗的聲音響起來。
“這位是?”
我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