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李建光都可以清晰地看到那個場景,那種抽出來又插進去的細微聲響,那種親眼看著自己被草的綿密快慰,讓我腦部充血,一陣眩暈。
“小妖精,爽不?”李建光睜開眼,一手捧住我的臉,用他好看的手指描畫我的五官。
我忍不住想笑,特麼的,所以說人的腦子極為可怕,居然研製出這麼個寶貝來,連搞女人也可以偷懶。
“小妖精,爽不爽?”李建光見我不回答,雙手開始抓揉把玩著我的豐軟,閑閑地看著我笑。
“不……嗯……啊……”
我本來想賭氣說不爽,但李建光埋在我體內男根的速度突然加快,其力道之大頻率之快讓我忍不住失聲尖叫。
李建光是第二次,時間長的令我快要虛脫了。
不知道是不是同一個姿勢的時間太長,我不記得自己不受控製地浪了幾次,隻記得我聲嘶力竭地求李建光放我下來。
我手上腳上的皮被鐵環磨破了。
李建光給我磨破皮的地方塗上了一種水,奇怪的是居然立刻就不痛了。我太累,雖稍有疑惑,但不想多問。
李建光讓小皂皂送我回公寓的時候,是淩晨六點。
晨光已現。
小皂皂是在被窩裏被揪起來的,起床氣讓他一路都不願意跟我說話。
我逗了小皂皂許久,見他一副棺材臉怎麼樣也不肯笑,便失了興趣。
小皂皂把我送到小區門口,我剛下車,正想跟他再見。卻見小皂皂已經關上車窗,倒退,掉頭自顧走了……
我不以為然地笑笑,從冬天溫暖的被窩裏被強製起床,誰能笑得出來,能理解。
“美女,剛回來?”年輕的小區保安笑眯眯地跟我打招呼。
“嗯,”我敷衍著就要過去,忽然想到每次我半夜回來,都是這個保安頂著冷風給我開閘門,我臉上便有了暖意,對他微微頷首,“早上好,辛苦了。”
年輕的保安愣了愣,更大的笑容在他臉上綻開。
“早……早上……好。”
我點點頭,大踏步進去了。
謝詩音還在睡,不過地點換到了客房裏,桌子上的一百塊錢還在,勁酒的瓶子空了,想是她醒來過一次。
我寫的紙條也在,隻是加了四個字。
“回來詳說。”
我洗漱完吹幹頭發,爬進被窩的時候,已經是早上八點半了。
我撫著手腕上的傷痕,看著窗簾縫隙裏透過來的一丁點金芒,今天天氣不錯,晴空萬裏,想必陽光也一定十分溫暖。
可惜我,注定無法擁有。
我做了一個夢,紮溪卡草原的氈房裏,炭火上燉著噴香的羊肉湯,我在忙忙碌碌地收拾,阿勇從門外進來,帶著一身高原陽光的味道。
“小沐,來……”阿勇微笑著向我伸出手。
我也微笑著想要走向阿勇,李建光突然從身後出現,一把拽過我,把我拽進了他的世界……
醒來時,枕頭濕了一大片。
我抓亂了頭發,望著虛空發呆,突然,呼吸間嗅到一股濃鬱的肉香。
我起床洗漱,開門,轉過客廳。
落日的餘輝從玻璃窗外透射進來,豔豔的紅紅的,在係著圍裙哼著不知名歌曲的謝詩音身上,暈染上夢幻般的彩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