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諳當寵物狗的技能,我明白現在是我表現順從、可愛、聽話的好時機。
手隨心動。
我用自己軟綿綿的手纏住李建光的脖子,我趴在他胸膛上無聲流淚。
捱過了這一輪,我又不想死了。
死的勇氣都有,為什麼不活得痛快?
這話,是王姐在跟我說的。
那是霧霾極重的一個星期天,也是那一年的除夕夜。
我所在的超市舉辦了一次年會,作為一個單身又被家人拋棄的二十歲的女孩,在那個萬家團圓的日子裏,我孤單到失態。
我,不停的喝酒,為了不讓自己顯得太過於貪杯,我不停地給認識的不認識的男人女人們敬酒,直到,我被幾個男人帶到一個小房間裏。
男人們把玩著我的身體,說著下流淫邪的話,而我,隻一個勁兒的喝酒。
王姐後來說,我當時突然發瘋,用酒瓶砸了自己的頭,滿臉是血的我,把男人們嚇得溜得比兔子都快。
然後,我用凳子砸了酒店玻璃窗,展開雙手哼著歌,準備從二十樓跳下去。
王姐便是用那一句話救了我。
我想當初我應該也沒那麼真的想死,就像現在的我一樣。
王姐替我賠付了酒店的修理費,之後我便義無反顧地跟著王姐。
然而現在,王姐已上岸,我卻深溺欲海,並且……再也看不到陸地了。
既然死不了,那就拚命活。
李建光的手撫上我的臉,指間微涼,他慢慢地把我擁進懷裏,“你這個妖精……”語氣疼惜,動作溫柔。
我越加抱緊了他,我極力表現出一種絕對依賴的情感,“爺,你不要生我的氣了,好不好?我以後……我以後隻讓爺玩。”後麵的話,我說的渴望卻又不自信。
我咬著唇,小狗一樣舔舐著李建光的肌膚,我用我的行動告訴他:我渴望隻讓他一個人玩,隻不過,我身體裏的藥物反應太強悍,我又不敢保證。
李建光翻了個身,讓我側著身體與他對視,“小沐,你反應這麼激烈,應該是藥量下重了,這藥目前還沒有解藥,好在它不傷身體,你隻要注意和男人肢體接觸就行。”
我往他懷裏縮了縮,委屈巴巴的樣子,“可是……可是……”
李建光卻突然一指頭勾起我的下巴,瞳孔藏在黑睫後,聲音裏蕩漾著一種水一樣的柔軟,“小沐,我和文姐……”
我伸長脖子,用我的唇堵住了李建光的嘴。
這是我第一次主動吻他,我學著他的樣子伸出舌,在他的兩片唇中間擠進去,扣開他的牙齒,在他口腔裏尋找他的舌,挑起來逗弄舔吸。
李建光的熱情被勾起,他的一隻手探入我的雙腿之間。
我配合地張開腿。
忽然,他的動作頓了頓。
我伸手抓他的耳朵,嬌嗔地問道,“怎麼了?”
李建光眼睛彎起來,嘴角掛了一絲意味奇怪的笑,“你來大姨媽了。”
我愣了愣,眼睛下意識望向李建光的手指上,一點血跡是那麼刺眼。
我垂了眉眼,幾乎是立刻把自己的身體從李建光懷裏挪開,雙臂抱膝卷起來。
我不敢看李建光。
特麼的,這世上最尷尬的事情,便是大姨媽毫無預兆的光臨。
而且還是在我光著身子和男人調情的時候。
我有種尷尬到想死的感覺。
然後,我現在光禿禿的,連蔽體的衣服都沒有。
李建光坐起來,拿過他的手機。
“王總,給我拿一套幹淨的m碼的女裝上來,還有,帶一點女人那個大姨媽用的東西。”李建光語速極快,掛斷電話的速度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