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保一愣,不過胡亂都這麼說了,他也隻好訕訕的放下手裏那張吧台椅,應了一聲是,回到吧台裏麵給胡亂做咖啡。
沒過一會,霍興業十幾個在這家酒吧看場子的手下都被潘富貴的保鏢給收拾了,六個人一起圍攻霍興業。好在霍興業身手不凡,一個打六個也不落下風,不過一時半會恐怕分不出勝負來。
胡亂看的無聊,打了個哈欠,身形一動,眨眼間便出現在了霍興業身旁,隨手拍開一個保鏢揮過來的拳頭,趁其舊力已去,新力未生之際一腳踢在他肚子上!
“啊!”
那個保鏢慘叫一聲,整個人都倒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倒在地上,捂著肚子呻吟起來,一時半會是衝不上來了。
其他幾個保鏢看到胡亂過來幫忙,馬上分出兩個人來跟胡亂打,霍興業少了三個對手,頓時輕鬆不少,抓準機會賣了個破綻,一記撐錘打飛一個保鏢。
那兩個分開來打胡亂的人也顧不上自己同伴,左右夾擊,同時向胡亂打出一拳!
胡亂一臉無聊,隨隨便便往後一退就讓開了他們兩的拳頭,並抓住他們的手臂,嘿嘿一笑道:“騷年,想上天嗎?想和太陽肩並肩嗎?”
那兩個保鏢一愣,還沒有反應過來,忽然感覺手臂傳來一股巨大的力量,然後一陣天旋地轉,整個人竟被扔了出去,砸在霍興業的那兩個對手身上,把他們砸倒。
“草!”這時候,被霍興業打飛的那個保鏢緩過勁來了,看到胡亂二人這麼厲害,嘴裏罵了句髒話,伸手摸向腰間的槍。
“你那破銅爛鐵就別拿出來丟人現眼了。”胡亂看都沒看,僅僅憑聲音就判斷出來了他想拔槍,於是頭也不回的說道。
那個保鏢咕咚一聲咽了口唾沫,看看胡亂,又看看他主子潘富貴,一時之間不敢輕舉妄動。
“飯桶!一群飯桶!我養你們幹什麼吃的!”潘富貴氣急敗壞的大罵起來。
“酒保,我咖啡好了嗎?”胡亂也不理他,自己走到卡座區那裏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一邊問,一邊拿出手機把玩起來。
“好了!”酒保正巧給胡亂做好了咖啡,連忙端過來,放在胡亂麵前,一臉敬佩的看著胡亂。
“額……那什麼,錢你找我大哥要,我沒帶錢包。”胡亂看他站在那裏不走,於是幹咳兩聲,故意弱弱的說道。
“不敢不敢,胡爺您在這裏喝咖啡,我怎麼敢收錢!”酒保誠惶誠恐的擺擺手道,“胡爺你剛才真是太帥了!”
開什麼玩笑,這酒吧雖然隻是有霍興業一部分股份,但是霍興業的幹弟弟在這裏喝咖啡,誰敢要錢?別說是他,就算是這個酒吧的店長也不敢啊!
“謝謝。當然,如果你是個妹子這麼說的話,我一定會非常高興。”胡亂放下手機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嘿嘿笑了兩聲說道。
酒保表情一僵,尷尬的咳嗽兩聲,但卻絲毫不影響他用崇拜的目光看著胡亂。
“那誰,死胖子,你過來。”胡亂索性懶得理他,這酒保看起來十七八歲的樣子,正是中二的年紀,看到他裝逼故而崇拜很正常。
潘富貴正對他那幾個保鏢破口大罵呢,沒聽到胡亂的話,霍興業便上去就是一腳踢在潘富貴屁股上,瞪著眼睛罵道:“叫你呢!還不趕緊去你三爺爺那跪著!”
“霍興業,你別欺人太甚了!”潘富貴大怒,爬起來梗著脖子叫道。
“怎麼地?你想讓你大爺爺我再請你喝一杯咖啡是吧?”霍興業不屑的看了他一眼,直接一巴掌打在他臉上,“少他娘的給老子廢話,你三爺爺有話跟你說,趕緊滾過去!”
潘富貴咬咬牙,已經沒了剛才那副囂張的樣子,現在人為刀俎我為魚肉,隻好老老實實走到胡亂麵前,冷哼一聲道:“小子,你別得意!今日之恥,以後我一定會加倍奉還!”
胡亂喝了一口咖啡,靠在沙發上手指有節奏的敲打著桌子說道:“我等著。不過今天我們先談談關於福州的事情。”
“你想怎麼樣?”潘富貴臉色一變,警惕的看著胡亂。
“不怎麼樣。”胡亂不緊不慢的說道,“福州這塊地盤,我大哥要了,你今天晚上收拾好東西,滾出福州,能做到嗎?”
“癡人說夢!”潘富貴聞言就像聽到什麼很好笑的笑話一樣,一臉譏諷,“你以為你是誰?你說你想要福州我就得給你嗎?反倒是我勸你最好今天晚上就滾出福州,不然等太子爺知道了,小心你的小命!”
“是嗎?”胡亂撇撇嘴,“王瑜要是敢殺我,讓他來就是了。”
“哼,王瑜那個逼崽子算什麼東西,不過就是一個陰險狡詐的小人而已,你爺爺們不怕他!”霍興業看著人綁好了潘富貴的那幾個保鏢,走過來正巧聽到胡亂這話,於是接茬道。
說完,霍興業便在胡亂對麵的沙發上坐下,向酒保招招手道:“給我拿瓶威士忌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