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西下,飯飯由帥氣的爺爺牽著小手在前麵走著,後麵跟著一大票的男人,場景非常的壯觀。
飯飯看著遠處離他們不願的宅子,指著宅前的一道身影道:“爺爺,你看見那個長相頗為猥瑣,行為浪蕩的女人了嗎?那就是我阿娘。爺爺你別看我阿娘這麼不爭氣,這麼會丟我臉,可是飯飯很喜歡做她的孩子。”
帥氣爺爺和身後一票男人都在納悶,到底是什麼樣的女人能養出這樣一個與眾不同的女兒來。竟然能這麼理直氣壯的將自己的娘親詆毀的令人目瞪口呆卻又能一臉慶幸自己能做她的孩子。這女子當當是讓一票人好奇的很。同時又很想知道,這飯飯的老爹到底是誰。
樊瀛形象全無的坐在宅前的大石獅上,一手拿著酒壺,一邊鬼哭狼嚎。
遠遠的就能聽清她到底是在唱些什麼。
“一朝離了課堂,為勾引大叔裝純良,無奈他剛轉性向,就引來耽美狼一筐,柔弱卻假裝剛強,精明外表是包裝,看我玩轉各手段,吃幹抹盡再床上,我是可愛小攻我怕誰,邪惡腹黑假善良,臉蛋夠清純,手段都淫蕩,千方百計折騰到你淚汪汪。春藥我偷偷藏,萬裏追蹤到你身旁,故意跌倒喊受傷,無辜眼神讓你心慌。你你你你你要幹什麼,哈哈哈,別怕,難道不知道現在流行年下嗎。話說我褪去純情的偽裝,隻把大叔逼到床中央,一步一壓倒,欲望我眼中燒,衣衫淩亂黑發飛散風情饒,別說你什麼步驟都不知道,哇哈哈哈,h就要h到腰腿都酸掉。反攻太遙遠捏,乖乖配合好,春光無限春意盎然春色無止休,小受一落入我手,乖乖屈服眼淚流,欺負從沒有盡頭,”這邊樊瀛唱的歡,還不忘對著酒壺大口一喝。
那邊的人,都個個不敢向前走,真怕被眼前這位小攻給壓了去。
“阿娘,你太丟人現眼了。”飯飯氣勢洶洶的跑到石獅子前,一手叉腰一手指著樊瀛恨恨道。
“哦,是飯飯啊,來要拜師學藝不?給你阿娘呈上美男,讓你阿娘滋補下,阿娘就把一身本領統統交給你。哈哈哈,以後我們母子兩一雌一雄,稱霸江湖,哇哈哈。”樊瀛一骨碌從石獅子上跳下來,一手揪著羊角辮,一手捏著飯飯那肉肉的小臉蛋。
“阿娘,真的啊,我給你美男,你就把你那畫得一手春宮圖的手藝傳授給我嗎?”飯飯轉動著眼珠子,無比純潔的問道。
“那是自然。”
“阿娘,你別後悔哦。”
“美男的前提必須是你情我願。飯飯你真當你老娘我喝多啦。”
“是是是,我阿娘是千杯不醉嘛。來阿娘,我給你介紹我的新朋友。”
“耶?新朋友在哪?”
“就在那啊!”
“飯飯,想不到你如此饑渴。為娘深感佩服!”樊瀛一邊說著,一邊拖著飯飯舉步到離他們足足有十丈之遠的眾人,“飯飯,怎麼你這幫朋友,個個長的雷同啊。”
“穿黑衣服的最帥氣的那個是我剛剛認的爺爺,其餘的跟他長的很像的都是他兒子,跟他不像的是他的仆人。”飯飯一臉喜滋滋的說道。
聽到這些話,樊瀛一個重心不穩摔倒在地上,如果可以上天請讓她暈厥吧。
剛剛樊瀛和飯飯兩個人的話,悉數都被他們聽到,與此他們也為飯飯有這麼彪悍的阿娘感到羞愧啊。
——我是壞人分割線——
這天下是從來就沒有不漏風的牆的,更何況還是別人有意為之呢。沒過多久,飯飯的親爹就被皇帝老子給揪出來了。
而樊瀛也同時母憑子貴,隨著飯飯一起住進了宮中。
如果隻是把當寧國的皇宮當做一個旅遊景點來遊耍,樊瀛是很樂意的。她在21世紀的時候就是一個驢友。
想樊瀛好歹也是21世紀國內外走過無數遍,遊覽過各國宮殿的驢友一名,除了一開始進寧國皇宮時的好奇進,在走馬觀花看了一會兒後,也就累的跟一灘泥似的趴在一個涼亭的石桌上。
這時一個太監過來通傳,說皇帝有請。
樊瀛隻能聳著膀子,萎靡的走在太監身後。
她知道大寧國的皇帝是容不下她這樣的新新人類來做飯飯的母親的。作為一名皇子的母親必須是德才兼備。而她呢,除了畫一手好春宮圖之外,別的什麼都不會。一時間她忽然痛恨起自己為什麼做人會這麼失敗,為什麼當年有那麼好的學習機會她要統統放棄掉。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以前這句話通常是在電視劇裏聽來的,如今卻變成了她親身演繹,如何敘說她現在的心情呢,是一種惶恐,眼前的這位就是主宰天下人生死的帝王,一切都隻在他一念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