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這輩子憑著前世的記憶,道也可以悠哉過日。卻不想,她現在這把老骨頭還有被老師拿著藤條打手心的時候。

這絕對是體罰,21世紀是絕對不允許的。

可是這裏卻不是她自己原本呆的世界,這裏沒有人權,隻有誰最尊貴誰便有權的專權時代。

仰天長嘯,為什麼最近她都諸事不順啊!

南宮烈因為氣於樊瀛動的那些小心思讓本就身體不大好的堇色,身體欠佳,而處罰她日日夜夜學琴。

她的手指都已經磨出血來,他依然還讓琴師宋先生體罰她,直到她能正常彈出一首曲子來。

可是莫可奈何,天生就對琴這玩意兒愚笨的她,即使再怎麼努力也依然不著調。

宋先生每日清晨天不亮就來了王爺府,硬生生把愛睡懶覺的樊瀛給拖起然後很沒道德心的將她折磨至王爺回府方才罷休。

漸漸的樊瀛因為手心被打的忘記疼痛是什麼事了,索性就耍起賴來,雙手向宋先生一探,打著哈欠無所謂道:“你打吧,打吧,反正我就是不會。”

氣的宋先生,直接把藤條一甩,然後離了王爺府。

春意擔憂的問樊瀛,是不是做的太過份了。

樊瀛毫無愧疚之心的說,忍字頭上有一把刀,忍無可忍無需再忍,拿著那把菜刀,不論神魔,擋者殺之。

春意聽的小膽差點嚇破,同時警告自己,以後萬不可惹自家主子生氣。

南宮烈一回府,就直接進了梨花小築,質問她為何要那般戲弄與宋先生。

本就憋著一肚子的氣的樊瀛,這下直接吼道:“怎麼滴了勞資就這麼做了,你能把我怎麼樣?告訴你,勞資受夠你了。你要是對我看不順眼就直接無視我好了,何必要這麼折磨我。”

南宮烈被樊瀛這突如其來的一吼,道是忘了如何反應。

樊瀛這般生氣也是有原因的,她無論身處與哪個時代,哪有像現在這般被人打過?

前世她雖然不受爹媽疼愛,但是他們卻也從未怠慢過她。她想要什麼東西,想要做什麼事,隻要能說出個所以然來,他們也是對她毫不吝嗇錢財的。

這一世,她那對便宜爹媽雖然早逝,可是她利用前世的記憶為自己開拓了一番美好的天地。要車有車,要房有房,更不缺男人,活的不易樂乎。

對於生命中意外出現的果實,她也欣然接受,無怨無悔的去養育。

從沒想過要去飛黃騰達,更沒想過要母憑子貴,卻奈何上天偏偏總愛把她不想要的東西丟給她。給就給了,反正她向來都是習慣別人給什麼便要什麼的人了。但是麻煩上麵那位愛惡作劇的老天爺,咱能消停一會兒嘛?

“我的要求一點都不多,有酒有肉有飯飯,任我逍遙便足以。你和王妃的感情生活我一點都不敢興趣,更別提說是插足做你們恩愛典範的絆腳石。你對我處處提防,我不介意,畢竟我的出場的確是很出人意料,可是你千不該萬不該就是罰我禁酒。你不是我,你根本就沒法體會沒酒的日子與我來說就是一場噩夢。”她全身上下早已經被酒精給灌溉。

“是,我承認我為了讓你撤銷那條禁令,是做的有點過分了,可是如果沒有你的因又怎麼會有我的果。人本就有弱項,我對於琴根本就是一竅不通,你卻讓宋先生對我嚴格訓練。自小到大,雖然爹娘早逝,可是我曾幾何時被人這般體罰過。說句大不敬的話,沒有你醇親王,我的世界不會像這般需要膽戰心驚,還要如履薄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