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骨刺製成!這是羅天第一次親手製作的法寶,比起那些真正的煉器師肯定有所不如,但是這塊骨頭卻彌補了一切。奇異的骨頭不但堅韌鋒利,仿佛是專門為自己而生的,握在手中那種心意相通、血脈相連的感覺油然而生,試遍所有能找到的東西,無不一擊而破!端的是鋒利無匹,同時羅天將金骨刺握在手中仿佛天地間的靈氣都朝著金骨刺湧來,氤氳在其周圍,形成了一層金色光暈,蜿蜒流轉。
心滿意足之下,羅天收起金骨刺,倒頭便睡,九天的不眠不休全身心的刻畫陣法已經讓他筋疲力盡。睡夢中羅天不時露出笑容,幾滴口水從嘴角緩緩滑落。
窗外一片昏黃,鉛灰色的烏雲鋪滿天空,一聲春雷,綿綿的春雨籠罩了整個天地。雷聲中,羅天慢慢張開了眼,一夜的酣睡讓羅天體力和精神全部恢複。起身伸了一個懶腰,信步來來到窗前,輕輕推開窗戶,濕潤的空氣帶著一股泥土的清香撲麵而來,羅天貪婪的呼吸了幾口。
望著遠方迷蒙的天空,羅天的心情也如這天空一樣,隻覺得前途一片迷茫,不知何年才能撥開自己頭頂的烏雲,見到心中的陽光。想到這裏羅天不由得嗬嗬一笑,都說文人悲秋傷春,沒想到自己也這麼多愁善感。自己的修為進境已經是很驚人了,而且貌似運氣也不錯,需要的就是自己的努力了。
收起感慨,羅天想了想,金剛軀已經大成,自保之力算是不錯了,剛剛練成的金骨刺也是得心應手,最落後的就是自己的修為了。說來也是諷刺,身為一個方寸山的弟子,道法修為居然是最差的。
是時候想點辦法了,羅天自語。稍運靈力,凝出一團靈力在頭頂充當雨傘,邁步朝著煉器間走去。
一進煉器間,隻見一個個小道士進進出出的都在忙碌,而那些煉器師也都忙著製作法寶,顯然是試劍會在即,時間倉促,提升修為已經無望,能做的就是弄一件好法寶或者幾張厲害的靈符,這樣才能取得好名次。所以這些巡守堂的小道士全都跑來煉器間以求得到一些法寶靈符來提高自己的實力。
羅天自然也是抱著同樣的想法,但他需要的卻不是法寶和靈符,而是靈石。來來回回在煉器間轉了一圈,卻沒有一個人理他,似乎當自己是空氣一般。羅天搖搖頭,看來這裏沒什麼辦法好想了,邁步出了煉器間,卻見一夥人蜂擁而來。
羅天抬頭一看,吃了一驚,對麵來的竟然是真仁那一夥人,此時正氣勢洶洶的向自己走來。
對於這夥人,羅天雖沒有必勝的把握,但憑借金剛軀還是有信心自保的,所以也不是十分懼怕,悄悄的將金骨刺拿在手中以防萬一。
真仁自從上次差點被羅天要了小命,心中恨意無以複加。多年的橫行無忌讓他想當然的認為自己在這個門派裏就是大爺一般的存在,別說修為低於自己的要處處順從自己,就算是那些修為高過自己的也要忍讓三分。可這個隻有金丹期的小子居然差點殺了自己,實在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真仁一眼看到羅天走來,早就忘了自己本來是來煉器間踅摸點試劍會能用的東西。眼睛猛得變成血紅色,似乎馬上就要噴出火來,想也不想,一抬手一把折扇出現在手上,“啪”的一聲折扇張開,朝著羅天就是一扇。
一股寒風飆出,直奔羅天而去。天上的雨滴落離這寒風還有幾丈距離就變成了一個個的冰珠,隨著寒風撲向羅天。
麵對修為高於自己兩個境界的真仁,羅天自然小心謹慎,沒有轉身就跑已然是勇氣可嘉了,同時也存了想要試試自己能力到底如何的想法。
眼見這股寒氣朝著自己衝來,羅天不敢硬接,擰身一縱,橫移出五丈有餘,那寒氣失去了目標,全部傾瀉到了潮濕的地麵,地麵立刻變成硬邦邦的凍土。
真仁見羅天竟然如此敏捷,自己的法術居然奈何不了他,立刻掏出一張靈符,甩手祭出,一道黃光射向羅天。
“不好!定身符!”羅天的心猛的一沉,這定身符自己也會製作,作用也是霸道無比,一旦被定住全身立刻失去行動能力,剩下的就是任人宰割了。
羅天不敢怠慢,再次騰身而起,躲過過定身符的同時,猛撲真仁。羅天知道兩個境界的差距是不可逾越的,使用法術來爭鬥,自己絕不可能是真仁的對手,唯一的勝算就是近身。
真仁嘴角一撇,冷哼一聲,心道:這小子還是太嫩了點,這次看你怎麼躲!一抬手五道黃光直奔身在空中的羅天射去,將上、中、下、左、右五個方位全部籠罩。
絕望的感覺瞬間襲來,羅天知道自己大意了,放棄了自己的靈活與力量,好死不死的跳到空中,這不是給人家當靶子嗎!情急之下猛運金剛軀,硬抗定身符,就算不能抵禦定身的效果起碼摔下去更保險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