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生慌亂無措的樣子,徹底打消了顏沫的疑慮。
在她眼裏看來,但凡知道她與這酒吧關係的,都不敢在她的頭上動土。
這服務生,隻是有些過於急迫推銷自己的紅酒罷了。
這一瓶八二的拉菲,如果客人覺得好喝,並會多帶幾瓶回家收藏,這對於他來說無疑是一個很好的收益。
並且還會為以後的生意,招來更多的好處,所以在這極力的挽留客人罷了,也許可能是出於是新人的原因吧,並不知道這酒吧的規矩。
顏沫也不想跟他耗著,更不想為難他,拿起托盤裏的紅酒,高腳杯被顏沫白皙的手握在手裏,紅色液體隨著手的晃動晃了晃,這樣的動作多了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誘惑。
她仰頭喝了一口,發現與其他紅酒的味道有些不一樣,但想起服務生剛剛說的,經過酒吧調酒師調配過了紅酒,有些不一樣很正常吧。
心裏並沒有留有太多的疑慮,又抬頭喝了一些。
顏沫緩緩把杯子放在托盤上,感覺到體內有一些異樣,但又覺得很快便消失了。
她衝服務生說道:“這酒還不錯,隻是……”
她沒有再繼續說下去。因為他感受到了頭有一些眩暈,並立即明白過來發生了什麼事兒。
她朝服務生看了一眼,並發現了服務生已經露出了得意的笑容,眼睛裏盡是陰險之色,流露出的貪婪在她身上打轉。
顏沫現在隻覺得渾身酸軟,身上好像沒有了一絲力氣。
她明白,她被下藥了。
這服務生,她居然沒提防著,她提腳快速的走出了包間,因為,繼續留在那兒,絕對是最危險的。
當她費盡力氣走到吧台前時,藥效已經發作得很厲害,體內一股燥熱直充頭頂,手一碰到冰冷的吧台,便趴在那裏不想離開。
這藥效,太過強烈。
顏沫渾身燥熱不堪,趴在吧台上,見服務生並沒有追過來,不禁覺得鬆了一口氣,她還是可以自己打車去醫院的。
以她現在的狀態,不說再好的身手,就連最基本的力氣也沒有了,又怎能抵得過一個大男人的力量?
但結果往往與現實相反,最不如人意的是,那人很快就已經趕到這,還褪去了服務生衣服,穿的人模狗樣,跟個公子哥似的。
很顯然,對方是有備而來。
隻怪自己一時太大意了吧,看來以後不必對任何人都太心慈手軟。
顏沫此時也是感到深深的後悔,再神聖的心靈,也比不過人心的醜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