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沫吻著吻著,卻越來越想往後退,冷言此時此刻已放不開,大手一撈,又將她禁錮在自己的懷裏。
兩人正意亂情迷中,顏沫剛剛被他拉扯起來的衣服,也被他褪去了一半。
此刻顏沫的香肩,顯露在空氣中,空氣中漂浮著一絲曖昧的味道。
冷言雙手抓住顏沫的手,把它扣在後背,顏沫掙紮了幾番,把自己的雙手從他的手裏解救出來,因為這樣握住實在難受。
顏沫的手反扣住冷言的手,卻在無意識中摸到了一排牙齒印。
顏沫頓時就清醒了過來,藥的功效也差不多好了一小半,此時的頭腦已經開始慢慢清醒,想起了在樓梯拐角的那一幕。
難道就是他,那個奪她初吻混蛋?
她看來看此時自己的狀況,微微有一些吃驚,那藥居然如此的強烈,以至於她一點印象也沒有了。
但是盡管她中藥了,他不應該趕快送她去醫院嗎?
居然趁人之危?
但他又不像那樣的人啊!
顏沫已經徹底慌亂了,趕緊推開了他,剛想抬手甩給他一巴掌,又想起了在酒吧門口那一幕。
要不是他,自己恐怕有些危險了……
思及此,她放下手,離開了他的懷抱,回到了自己的副駕駛。
冷言突然被打斷,心情極其不爽。
但頓時意識到了什麼?
她剛剛好像是摸到了她咬的那排牙齒印,所以才推給他的吧,自己居然那麼不小心。冷言不禁為自己的行為感到了深深的後悔。
不是因為他吻了她,而是因為他沒有好好保護排牙齒印,打擾了自己的熱吻。
這會兒,她該恨死自己了吧。
隻見顏沫把車窗打開了一些,冷風順著窗子灌了進來,此時的冷風卻好似一劑清醒藥,徹底摧毀了顏沫心裏殘留的燥熱。
車裏曖昧的氣息也被吹散了許多,一切又恢複了平靜,一如往常的尷尬。
隨後,顏沫眼睛看著窗外,問了冷言一句:“那晚的人是你對吧,為什麼那麼做?”
冷言的眼裏閃過一抹深沉,但立刻就消失了,口音帶了一些戲謔:“怎麼?現在才想起那件事兒呀,剛剛和我熱吻的時候怎麼不說呢?我記得某人剛才好像一臉享受。”
他並沒有正麵回答他的問題,而是把話題扯開了。
顏沫聽見他又把話題扯了回來,臉頰一熱,淡淡的帶了一些緋紅,索性也就不問了。
就當被狗咬了吧,今天又把狗咬回來了,扯平!
她淡淡道:“沒事了,那日的事情我就不計較了,今天的事情你不必在意。現在,請麻煩一下送我去醫院。”
冷言立馬把車調轉了一個頭,朝著最近的雅閣醫院駛去,車速也明顯慢了很多。
……
二十分鍾後,雅閣醫院門口。
一輛白色魅影勞斯萊斯停在路邊,車裏下來的人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
顏沫剛想要拉開門下車,就被冷言一把扯回,顏沫剛想回頭發火,卻發現他已早下了車,來到她的副駕駛車們旁,替她拉開門,一個公主抱將她抱了出來。
她掙紮了幾下,壓低聲音了說:“你幹什麼?快放我下來。”
冷言暗啞著嗓子說:“別動,我不怎麼樣你,你藥效還沒有過,現在不適合走路。”
顏沫沉默了一會兒,覺得也的確是這樣,便聽之由之了。
冷言一路抱著顏沫來到了醫生辦公室,一腳踹開辦公室大門。
“蕭子冉,沒死就給老子出來治病。”
那個叫做蕭子冉的男人明顯被他的動作嚇了一跳。
“喂,你能輕一點嘛,都嚇到我了,病還沒治,就被你嚇死了。”蕭子冉不禁嗔怨了一聲。
“死gay,少廢話!”
“你……”
“快看看,再廢話,把你舌頭割了。”
蕭子冉立刻閉上了嘴,連忙叫冷言趕快把女人放在椅子上。
當蕭子冉看到顏沫的容顏時,即使作為一個gay,也不禁為這絕代容顏失了神。
“這麼美得不可方物的女子,世間少有啊,你小子從哪兒弄來的?能耐啊!”
冷言朝他看了過去,眼神裏充滿了“再廢話你就死定了”的目光。
蕭子冉開始認真的為顏沫做檢查,不過一會兒,他便捧腹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你是怎麼了?這麼好的機會你不用,還來什麼醫院?不要跟我說你是正人君子哦。你是不是不好使啊?哈哈……”
笑聲戛然而止,蕭子冉被冷言看得心裏發毛,深知這位爺生氣了,就默默的去給顏沫開了藥。
“諾,給你女朋友喝下去就好了,沒事,開個玩笑哈,表介意哈!嗬嗬”
冷言黑得能滴墨的臉,因為一聲“女朋友”終於好轉了一點。
但轉眼,別落得了顏沫一記大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