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人生不曾相遇,我怎會理解一個的孤獨是那樣銘心,但卻可以釋放自我的彷徨與無助。含淚的滄桑,無限的困惑,因為遇見了你才會有更深的意義。可為什麼在愛的時候,總伴著淡淡的心傷?
我一出生,就注定了我沒有自己的童年,那些還在繈褓中的小孩無時無刻不被父母疼愛著,不是說我的父母不愛我,隻是他們愛的方式太過沉重了。
別人還是玩耍的年紀,我卻要上幼兒園了,才兩歲的我就要開始學習各種知識,我的大腦裏除了要完成作業還是作業,我的父母不同隻要我錯了一題就要我重做十遍,別人都隻知道我很聰明,他們卻沒看到我背後的付出。
後來我習慣了偽裝,不管對誰都是很溫和的樣子,隻是他們沒有發現我眼眸中分那份疏離,上小學了,我沒有那個年齡時該有的童真,我的腦海裏隻有父母的教導:“瑜你要知道這世上沒有永遠的朋友隻有永遠的利益,不要輕易相信任何人,他們表麵的和善隻是為了更好的遮掩內心的貪婪。”嗬嗬我的童年是不是很悲哀,這麼小的年紀就要被灌輸如此複雜的東西。
我知道父母是為我好,因為長大了我要繼承他們的家業,所以他們不希望家業毀在我手裏,更是希望我能更好的在著社會生存,我從來就沒有辜負他們的期望,在他們眼裏我是一個懂事聽話又聰明的小孩,可是他們卻沒發現我對他們已經沒有那種親人的感情,更多的隻是感謝他們的生育之恩。
到了初中也許是因為基因的關係,我的外表比較出眾,引起了很多女生的關注,可不知道為什麼,我很討厭嘰嘰呱呱的女人,當她們嬌羞的和我告白時,說實話我內心是厭惡的,可是我還是依然會微笑的拒絕,因為我知道這種偽裝可以更好的在這社會生存下去,而我幾乎成了所有男生的天敵,他們看我的眼神是充滿敵意的,不過我不在乎,偶爾也會有幾個幫我跑腿的,那是因為他們知道我的家世,我雖然很不屑,但是依然對他們很客氣,後來不知道是誰說出了我的家世,那些原本敵視我的人開始跟我套近乎,那些被我拒絕了的人再次向我表白,我也終於知道這世界有多虛偽了,我一直笑臉迎人,同學們都覺得我很好相處,沒有半點架子,可是他們怎麼會看的出來我笑意中的那股不屑,他們也沒發現在他們碰到我的時候,我都會去衛生間用紙巾擦了無數遍被他們碰到的地方,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有潔癖了,也許是覺得這世界太肮髒了亦或是自己的心太過肮髒了吧,所以開始喜歡變得幹淨了,隻有這樣才會讓我覺得世界還是很美好的。
這麼多年來從來就沒有一個可以和我交心的人,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能洞悉他人的想法,這也就是我不願和他們做朋友的原因,我唯一的朋友是我父親的摯友兒子,他父親從小也就嚴格管教他,可不知道為什麼他從小性格就很調皮,別人要他做的事他就偏不做,為此他沒少挨打,可是即使挨打他依然我行我素,最後他父母實在沒辦法,隻好由他去了,雖然從小就貪玩,可是他的智力確實驚人的,什麼東西學一遍就會了,有了這樣的成績他父母就更不管他了,所以他一直活得很自由,有時候我真的特別羨慕他,羨慕他那種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可是本性是無法改變的,我從一出生就注定了我不會像他那樣我行我素。
有時候他也會問我:“你天天這樣偽裝的活著不累嗎?我看著都累。”我笑了笑:“習慣了。”有時候習慣真的是很可怕的東西,他會讓你麻木不仁,而我想也許我早於麻木了。
原本我不打算念高中的,我想直接請家教在家學習,到時候參加高考就好了,可能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吧,開學的期間就經常聽見有人說今年新生來了一個比女生還要漂亮的人叫歐陽一修。當時我是不屑的,不過我也沒在意那麼多,直到有一天,中午放學我經過一片樹林往宿舍走去,我在路邊發現了一個躺在椅子上熟睡的精靈,那是我見過最漂亮的人,小心翼翼的靠近,這才發現對方是一個男人,對方似乎被我驚擾了,長長的睫毛顫抖了一下,隨即眼睛慢慢的睜開了。